谐的样子,他还以为他说完这段话,许诚安还会向上辈子一样无法克制的强吻他,许诚安,好像比上辈子要更稳重一些。
白长风从窗外看到宁林和许诚安牵着手深情对望的时候觉得很有些胃疼,一个两个的都搞定了自家那位,脱离了光棍行列,唯有他,还在情海里苦苦挣扎,这种感觉也忒虐了些,明明照道理说,他们三个人中他应该是最容易脱单的,结果却变成了这副样子,实在是不能更伤心。
白长风终究还是没有推门走进那家奶茶店,将空间留给了宁林和许诚安。
许诚安和宁林在奶茶店呆了许久,直到天渐渐黑了下来,才到附近的饭店打包了一些吃的,带回了医院。
“求求你,当一名军人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梦想,你能不能原谅我,帮我求求情,不要让他们把我退回去。”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短发女孩跪在地上恳求着白长雨。
许诚安和宁林刚回到医院,就看到了这场好戏。白长雨表情冷漠,看不出情绪,胡胖子倒是面露不忍,但也没说什么。
“原谅你什么呢?周小姐。训练之前不检查木仓支已经是大错了,在输了之后因为一时不愤依旧用木仓指着对手,更是大忌。你当军队是什么?你家后花园?能够任你为所欲为吗?军人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学会服从,收起你那些愚蠢的桀骜不驯吧!国家不需要你这种特立独行不懂规矩的军人来丢脸,你配不上军人这两个字!”白长雨显然是被气得够呛,声音冷得都能掉冰碴子了。
看到白长雨发火,许诚安搂着宁林往她的病床那边走,在宁林的耳边轻轻地说:“白长雨身体不舒服就会心情不好,和家里人闹脾气了也会心情不好,这位可谓是撞到木仓口上了。”
许诚安的呼吸打在宁林的脖颈上,让宁林红透了脸,都没有听清许诚安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用力地点头。
许诚安看到了他这副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惹得胡胖子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求求你原谅我一次,让他们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你有权有势,自然是不稀罕部队里的生活,但我不一样,我从小到大都把做一名军人当做我唯一的梦想,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地摧毁我的梦想!求求你,我是个孤儿,离了部队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就只能去死了!”短发女孩儿哭得声嘶力竭,还不停地嗑头,胡胖子的神色越来越不忍,白长雨的脸色却越来越冷。
“你威胁我?”白长雨鄙夷地看了头都磕青了的女孩子一眼,语气森然地对胡胖子说:“收起你泛滥的同情心,同情人也要看对象,她有手有脚的有什么不能做?她说她要去死你就真信了?”
胡胖子呆愣了一下,他的确是善良,但也不蠢,别忘了,他还有两个奇葩一样的便宜姑姑呢,他悄悄在白长雨的耳边说:“我不是在同情她,我是在同情我们还有医院里的其他人,她这样真的很吵。”
白长雨听完很满意地勾了勾胡胖子的下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许诚安和宁林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视线,胡胖子的脸则红地像个大苹果,好在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女孩没发现他们的互动,不然又不知道该哭成什么样子。
“我没有威胁你,真的没有,只求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我知道你背景大,你肯定能帮我说上话,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只要你帮我这一次,下辈子我一定为你做牛做马。求求你了,不要让我离开部队,你这是让我死啊!”女孩子的头都磕青了,看上去可怜得很。
白长雨真是快要被气疯了,不过她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她的发小许诚安就帮她出头了。
“你的智商是在你肚子饿的时候被吃掉了么?你犯了错有什么资格求别人不处罚你,你以为你是谁?三岁小孩儿?就算是三岁小孩也知道错了就要被罚!你想死你现在就可以死,没人拦着你,还有除了你当不成兵以外,我们也会追究你的责任,伤了人你以为只用不能当兵就行了吗?要不是白长雨躲得快,她不死也要残,而且就算她躲地快,也因为失血过多一度休克,差点死了,这够得上误杀未遂了吧?你现在有时间哭,还不如去筹集要赔偿的钱!我们要是真追究起你的法律责任,你要坐牢也说不定。”许诚安冷笑着指向门外:“门在那里,好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