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向前走去。
从那些人的眼神里,南城羽看得出来他们的不安。所以南城羽极力做到从容不迫,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师父,你看那南城羽都被人抓走了,您难道不准备出手相救吗?既然您早就已经认定他会是一个有作为的人,此刻为何又这般冷漠。”
南城羽在不周山里遇到的那位奇怪的长者,一直的跟在南城羽的身后。而那长者的身旁,似乎还跟着他的一位徒弟。
“有作为的人,并不是因为别人一直帮助他而有了作为。他人的帮助终究只是推波助澜的作用,只有自己去经历的,才能真正有所作为。而现在,南城羽就得自己去面对,如果度不过这个劫数,那他便不是我认定的人。况又有福祸相依,谁又能断定,他此番遭遇是祸而非福。”
“可是那人说的清清楚楚,是把南城羽当做了妖魔的奸细啊!既是这样,他们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那南城羽?”
“尘世之事,难免会有误解。那人只是如此一说,但是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证明那南城羽就是奸细。何况人族自古以来就是讲究公平正义,只要南城羽自己想想办法,事情总是会有转机的。退一步说,如果南城羽连这件事情都解决不了,那他今后的路又该怎么走呢?”
那长者仍是神情悠然,似乎早已确定,南城羽此次一定会安然无恙,甚至是会有所收获。或许,这才是他真正想看到的吧。
“师父早已给他指明了道路,带他去终南山修行。可他偏偏不领情,一意孤行,受这些磨难,真是难为了师父一片苦心了。”
长者扭头看了看身旁的弟子,先是一笑,而后便是长长的叹息。
那弟子有些不解,他不解师父的笑,更不解师父的叹息。虽已是跟随师父修炼上千年,但终究还是懵懵懂懂。不过有一点他还是学会了,困惑的时候应该是先沉默着自己思考,而不是一味地向别人寻求答案。哪怕是自己的师父,也不可能教会自己所有的道理。
“将军,那奸细已经押在门外了,您看是要亲自审问呢?还是交由我等处置。”
那参谋官说完,眼神便停留在了张怀身在的战甲之上。说起来,跟随将军这几十年,他仅见将军穿过几次这盔甲。不过他始终是张怀几十年的部下。不必说,他便明白张怀今夜穿这战甲的用意了。
“带他来见我,已是这样的关头,哎……”
只片刻,参谋官便将南城羽带到了张怀面前。
那南城羽一进到将军府正堂,什么都没说,甚至都没有正眼看张怀,而是死死的盯着那墙上挂着的一把宝剑。这一举动,令张怀都有些糊涂了。
“墨羽寻梅,这把剑,我似在梦中见过一般。”
这,怎么可能?张怀大吃一惊,他那宝剑,平常人根本不知道,又怎能识得。难道这人,来历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