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尴尬,还有些不要意思,祁月挤出一丝笑意上前道:“那个,不好意思啊!在贵门打扰这么久,我实在是有急事就先走一步了。”
玄机子没有开口,却是一个冰冷的声音开口道:“也的确是打扰太久了,那就赶紧跟本王回去吧。”
这一声本王叫的祁月毛骨悚然,回头瞪智绣道:“你不是说他走了吗?”
智绣也是莫名其妙道:“真的走了啊。”
马蹄声清脆悦耳,一行人闪出一条路来,安熠成驰马而来,屹立在祁月面前,一脸的阴寒之气,吓的祁月一个哆嗦。
“不用问智绣,本王回答你,本王的确是要去赈灾,但是突然想起以你的个性,恐怕会跑的不见踪影,所以本王决定,还是带上你比较好。”
祁月一咧嘴,急忙顺毛道:“不用了,身为王爷必定公务繁忙,更何况又不是游山玩水的事,王爷还是以身作则比较好,带上我实在是有伤风化。”
话音落,祁月抱着包裹就要跑,却被安熠成催马上前一捞,将她捞上了马道:“玄天带上智绣。”
祁月刚要反抗,就听身后玄机子悠然的说道:“王爷好走,楚洛就交给你了,即以入仕,一切便全有王爷做主。”
这一句顿时将祁月想要闹疼的行为给压了下去,回头看向身后的大队人马,果然看到楚洛翻身上马紧随而来。
“安熠成,你竟然敢用楚洛威胁我?”祁月怒了,这次是真的怒了。
“安熠成?好,很好,你最好给本王记住这个名字,他将永远刻在你的身上,即便是死,你也要入我安家皇陵。”
只觉得满头黑线,这都哪跟哪儿啊?貌似他们两个根本说的就不是一回事吧?
“安熠成,你不觉得你假公济私吗?不敢进去赈灾,却在半路上带着一个女人,传出去于你硕亲王的名声不好。”
再接再厉的劝说着,祁月真希望他能半路上把她丢下。
因为她完全不担心自己的温饱问题了,因为她现在可是小富翁啊。
没想到安熠成完全无视她的控诉,一甩马鞭使得马儿脱缰了一般飞奔出去,吓的祁月脸都白了,抓着他的衣服不放,死死的抱着他的腰,越是这样安熠成便越高兴。
楚洛不远不近的跟在两人身后,望着祁月的身影若有所思,自打在天玄门见到祁月以后,他总觉得有些奇怪,并不是奇怪祁月的身份,而是奇怪她为何要来天玄门,并且刻意要找首席大弟子洛冰?
但他一直没有问出口,因为祁月自打知道他是洛冰以后,眼中明显带着失望,但也并未疏远他,所以让他觉得很奇怪,若是慕名而来的话,不应该是祁月这态度才对啊?
一行人一路看似前往赈灾,实则是在游山玩水,因为赈灾一事早有安排。
硕亲王府在接到圣旨的那一刻,便已将府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当着所有百姓的面抬了出来摆放在大街上,足足有十几箱金银珠宝玛瑙玉石,甚至将先皇御赐的一些东西也都统统搬了出来。
不单单是做给皇帝陛下看,更是做给天下百姓看。
没想到当今万岁竟是来者不拒,就连先皇御赐之物都收进了国库,美其名曰赈灾之用,一时间在整个安祈王朝掀起了不少风波,各种歌功颂德的褒奖纷纷奏报道朝廷之上,都是为硕亲王的慷慨请功的。
没想到自己的一道圣旨成全了安熠成,气的安熠明当天砸了一座玉雕,并且还在皇后寝宫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这才罢休。
然而此时的北极之地已是夏日炎炎,祁月坐在宽敞的马车里百无聊赖,这段时日被安熠成宠的都有些逆天了,现在谁见了她都退避三舍。
尤其是玄天,恨不得永远看不到祁月才好。
自那日被带离天玄门以后,祁月除了发脾气就是发脾气,摔个东西吵个小嘴都不算事,现在动不动就爬到安熠成头顶上作威作福,安熠成也都宠着,大不了急了脸一冷也就完事了。
可就苦了他们这些侍卫,一个个都成了祁月戏弄的对象。
其实所有人都清楚,祁月并不坏,只不过是逼着安熠成放她走而已,却不想一点效果没有,反而让安熠成由着她的性子胡来,还带她到处游山玩水潇洒得不得了。
“楚洛,那就不着急进京吗?”玄天追上楚洛的马,问出了心里一直想问的话,即以入仕,又有几个真的能不着急的,可是反观楚洛一路走来,似乎比他们这些人还享受。
伸手拍了拍马脑袋,楚洛悠然的笑道:“我答应过月儿,要保护她一辈子,所以才会入仕跟着硕亲王,其实我并不在意那些须有图名,我只在意月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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