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受伤了,我必须得留在他身边照顾他。”
不行在听龙泽瞎胡闹,祁月果断的呵斥了龙泽。
这次祁月第一次认真严肃的说话,让龙泽彻底明白了她的心,这个女人终究不是属于自己的。
他心里虽然难受,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依旧一副贱兮兮的样子笑道:“好好好,我以后在也不说这话就是了,我家月儿不生气。”
话音落,却是看着祁月的肚子说道:“我不打月儿的主意,我打你女儿的主意。”
祁月就是一愣,表示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开口询问道:“你什么意思?”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龙泽急忙改口道:“没有啊!我什么都没说。”
哼哼,等着吧,安熠成,等我把你女儿搞到手,我让你哭都没地方,我做你姑爷气死你。
他越想越开心,一张脸更是笑得诡异扭曲,看的祁月打了个寒颤,推着他道:“走走走,赶紧走,别回头让牢头看到你,在给我加个什么别的罪名。”
她哪里是怕牢头发现,而是她发觉龙泽真的有些不对劲,直觉便是离得远远的。
安熠成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所谓接风洗尘却又办的有些草率,席间安熠明更是屡屡灌酒,,每每他提到刚回府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的时候,安熠明就会找各种借口岔开话题。
直到深夜时分才将他放回府邸。
不想刚一出宫门,就看到玄天在宫门口站的笔直,安熠成心里就是一晃,立马明白一定是祁月出事了。
当听到玄天的汇报以后,安熠成的脸立马冷若寒霜,转身就要进宫,却看到大内侍卫急吼吼的想要关城门,这是一定得到了安熠明的指示,就是故意要避开他的。
安熠成顿时恼了,一脚将守城将领踹了个跟头,迈步就往安熠明的寝宫走去。
此时天色已晚,大部分宫门都已落匙,若不是仰仗着对皇宫大内的了解,安熠成还真没办法闯进来。
听到外面的喧闹声,安熠明就已经知道外面的人到底还是没拦住,只好起身让宫女为其更衣。
呯的一声安熠成无召入宫,面对着安熠明清冷的眸子,气怒交加:“皇上,臣弟不明白。”
“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藐视皇威,欺君大罪,朕如今只是派人将她关起来而已,若真论起罪来,那是必死无疑。”
“皇兄,若臣弟记得不错的话,臣弟出京之前就已说过,臣弟认准了她就是臣弟的王妃,至于其他人臣弟一概不认。”
明知安熠明想要什么,他却决不能如他所愿,否则接下来就会让他牵着鼻子走。
“刚刚宴席之上,你的属下跟朕参了祁佑一本,朕不得不将才刚放出去的祁佑又抓回到了天牢,朕这么大公无私,又岂会对那藐视皇权之人不闻不问?”
安熠成只觉得喉咙一堵,他完全没有想到安熠明会在这里等着他。
宴席时他就觉得有点奇怪,本不该出现在皇宫大内的人,却坐在了自己身边,一开始他并未觉出异样来,直到那人貌似无心之语说出了前不久自己遇刺的事情,还有意无意的将矛头直指祁佑。
那时他就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直到此刻他算是明白了其中的端倪,也猜到了安熠明接下来要说什么。
“你若是非要朕放过她也不是不可,除非你跟祁阳的婚礼继续,让她坐上硕亲王妃,否则朕难消祁家之怒。”
是啊!这一切都是安熠明布的局,先让祁宏天无意间说漏嘴,害得他功劳全失,在两个人之间埋下隔阂,之后放掉祁佑,因为他明知道祁佑不会甘心,一定会出城寻找祁月,果不其然祁佑按照他的计划出了京都城。
之后安熠明又安排自己埋在军中的探子,在酒席上说出祁佑私自离京的事情,然后将这件事按在他的头上,在祁家与硕亲王府之间再次埋下一颗钉子。
两府之间嫌隙渐深,他趁此机会将祁阳嫁进硕亲王府,只会徒惹自己的愤怒,又怎会让自己与祁宏天和平共处。
安熠明真是一步步算计的敲到好处,如今又掐着祁月的脖子逼自己娶祁阳,可想而知他若是娶了祁阳,硕亲王府与祁府到底会闹的怎样鸡犬不宁。
对于这个兄长,他早已不抱任何希望了,尤其是在找到安熠天以后,他就更加不想承认这个兄长了,既然他做的如此决绝,那么自己又何必处处迁就。
一甩衣袖,安熠成冷漠一笑:“皇上,恕臣弟不能接旨,臣弟心有所属这辈子非祁月不娶,至于祁阳皇兄若是觉得好,大可以自己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