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卖的那间铺子,最后被夏氏用三千两银子就给买下来了,花想容的店面比玉颜坊要大了一倍有余,位置也要更好些,就说齐蓁为夏氏盘下来的那间铺子,也花了五千两银子,夏氏也不知道使出什么办法,最后只花了三千两就让齐蓁有了这么一间好铺子,她自然笑的合不拢嘴。
手里头只有三千两银子,老太监铺子没了又没有进项,身体也跟着拖垮了,自然不敢再在京城中留,他每天要喝的汤药都是一笔不小的花销,偏偏老太监胆子小的很,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人参雪蛤鹿茸等罕物儿,一种都没有少,到了最后,老太监折腾的棺材本儿都没了,再也不敢瞎胡闹,身边赶得就剩下一个奴才,去了京郊的小村子里过日子,也不知道后来究竟如何了。
将老太监从京里头赶出去,齐蓁只觉得自己除了一个心头大患,浑身都跟着轻快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最近运气好的缘故,楚钦跟知春知夏两女夜夜笙歌,知夏的肚皮当真争气的很,这才一个月,肚子里就怀上了楚钦的种,眼下石清嘉还没进门儿,楚钦就有了庶子女,这桩婚事还是玄德帝亲自下旨赐的婚,即使楚钦再是个混不吝的东西,石家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说到底,知夏只不过是扬州瘦马,连楚钦的妾氏都算不上,如今楚钦将两女养在西北胡同,知夏怀孕的消息还瞒着誉王妃,要是此事被誉王妃知道了,恐怕不止知夏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就连她的性命同样危在旦夕,楚钦舍不得床上功夫绝佳的美人儿,自然将消息瞒的死死的,本想用一碗红花堕了胎,哪想到还没等他派人买来红花解决掉这个孩子,石家那里却得了消息,石清嘉脾气爆的很,直接冲到了西北胡同,想要将知夏肚子里的孽种给打掉,却没有打到人。
齐蓁坐在马车里,身边是脸色发青的知春知夏,看着这两女浑身发抖好像鹌鹑的模样,齐蓁开口道:“你们不必担心,我只是让你们去给楚钦当妾氏,不是推你们进火坑,等到石清嘉嫁到王府之后,你们两个肯定会有名分,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万万不要心急……”
听到这话,知夏轻轻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脸上的神色变得更加坚定了,知夏倒不是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多舍不得,而是这孩子是她将来安身立命的筹码,绝对不能出事。
石清嘉去西北胡同里闹了一通,并没有找到正主儿,心里头更是憋着火儿,无论如何都泄不出去,偏偏楚钦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消息,生怕石清嘉伤了知春知夏两个,赶紧跑到了西北胡同,与石清嘉争执起来,这一对未婚夫妻今日还是头一回见面,即便石清嘉是个美人儿,但那暴烈如火的脾气一般人万万受不住。
一见着楚钦,石清嘉恨得牙痒痒,将小院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给砸碎了,还照着楚钦的脑袋砸,在男人脑袋上头砸了个血窟窿才算完。
眼见着楚钦被自己打昏过去,周围的奴才吓得一直尖叫,石清嘉浑身发冷,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心里不免升起了一股悔意,好在奴才们有几个机灵的,很快去请了宝和堂的大夫来,那大夫给楚钦看了诊后,仔细包扎了伤口,这才离开小院儿。
齐蓁坐在马车上看着小院儿里乱哄哄的场面,一双水盈盈的杏眼中不由露出几分笑意,幸好陛下给石清嘉跟楚钦两个赐婚,他们二人都不是什么安生性子,如今一看,正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道理,还没成亲就能闹出这么大的场面,若两人的婚事真成了,楚钦别说想对付阿肃,恐怕自己都如同那泥菩萨一般,自身难保了。
将知春知夏两个带回王府,齐蓁回到自己的小院儿里歇着,等到夜里廉肃回来时,这男人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就跟偷了腥的猫儿似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男人几步走到齐蓁身边,一把将娇滴滴的小女人搂在怀里,张嘴就咬齐蓁的耳朵,一阵湿热的感觉贴在耳廓,只听男人含糊不清的开口:“我想到办法对付楚钦了。”
“什么办法?”
廉肃眯了眯眼,薄唇逐渐下移,堵住了那张红润的小嘴儿,吃了好一会儿才道:“不告诉你。”
齐蓁“……”
一把在那只禄山之爪上拍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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