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的主人?自从她醒来就不知道这把剑的主人是谁,然而这个女人似乎知道什么。
“你的意思是要见我的人就是这把剑的主人?”
“是否愿意,你自己决断。”
女子将走,洛诗诗忙声喊住说:“好,我跟你去。”
“重阳节九重山见。”女子留下话后离去,九月九日重阳节离现在还不到半个月。
凌亦臣见到洛诗诗关了门便从角落里走出来。
目光缱绻,自从动手杀了洛诗诗,他的心从未释然,哪怕是诗诗现在还活着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亲手杀了她时,那一霎,她质疑的眼神,她惊愕的不解,以及她的倒地时的绝望依旧历历在目,是抹不掉的痛。
他记得那天早晨去洛府,老太祖款待道:“月狼庄庄主近来可好?”
“家父向来都好,太祖奶奶不也是不减当年?”凌亦臣客气道,他又说:“今日叨扰,是为诗诗姐而来。”
“为她而来?”大夫人不解道,她的目光转向老太祖的脸目。
凌亦臣又简单明了的说:“为了杀她而来。”
此话一落,如千斤重铁锤砸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来不及反应。
“嘶!”老太祖倒吸了一口凉气疑惑不解的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此话可引来杀身之祸?”
“我当然知道,但是太祖奶奶和大夫人不是一直想除掉她吗?怎么?你们借我这把刀除掉洛诗诗又有何惧?”他无情的俊颜下,心在隐隐作痛。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的陷阱?”闻声此言,自己的心思却被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看得一清二楚,大夫人冷笑一声,但她不相信一直将洛诗诗护如至宝的人,竟突然起了杀心,这不得不叫人怀疑初衷。
“平时我确实是护洛诗诗,目的只不过是想杀她。”他又简单明了说:“洛诗诗心机很重,手段残忍,不轻易对付,我杀她的原因就在于她不仅仅会影响洛府,更会危机到月狼庄和整个国家,故此不能让这种人存活世上。”
“诗诗姐,你快回来吧…。”他褪去记忆缓回神低声自言道,若是现在去找她,恐怕也无济于事,诗诗姐已经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这时,老玩头闯进洛诗诗的家里,他神色慌张,像是在躲避追捕一样,洛诗诗把他推出去道:“哪来的臭乞丐?滚出去!”
老玩头耍赖道:“臭叫花子最喜欢这里,据说这里可是上等的风水宝地,我可要在这里躲上一阵子。”
“臭叫花子,你再敢放肆,别怪我喊人了!”她没料到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竟然有人三番五次的挑衅她。
“喊人?好啊,我帮你喊。”说着他就朝大门外喊了一嗓子:“救命啊!有人非礼我!”
我凑!洛诗诗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她满脸黑线随手举起一把凳子道:“臭叫花,你有完没完?再没完没了我就真的乎上去了。”
“你可别杀我,其实我就是个逃难的,你看我像不像?”老玩头躲到一旁满脸无辜的解释道。
她上下大量一番,脸色正然道:“老实交代!”
“我…我真的是。”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你的脑袋是否开花,我就不太清楚了。”她大步迈前命令道,
“没骗你,是真有人追杀我,嘿嘿嘿。”
“追杀你?你怎么能笑的出?哼,不给你一点颜色,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
“哎,别别别。”老玩头一看她不识玩笑,立即求饶道:“确实是有人追杀我,那人还是戴着金灿灿的面具。”
“金面具?在什么地方?说!”
“哎呀,我说过他在追杀我,你一会儿就看到了。”
“好,我姑且相信你这一次。”洛诗诗放下凳子坐在桌边等待。
她要问一问冥王为什么要离开,无论什么原因也不能这样做,把她一人留在这里。
老玩头见她不动,着急问道:“哎,你怎么还在这里待着?赶紧收拾收拾行李离开吧,据说那个人心狠手辣,心肠歹毒,你要是还继续呆在这里,我怕我会连累你。”
洛诗诗没有回应,听这话也挺仗义,她继续喝着热茶,吃着已经凉透的饭菜,老玩头着急的徘徊度步。
不是老玩头害怕洛诗诗,而是凌亦臣特别嘱咐不准伤害她,然而自己却误打误撞遇见了她,眼看杀手追来,她竟然又不肯走,真是干着急。
一气之下,老玩头乘其不备点住她的死穴,让她动弹不得,从怀里掏出一颗金色药丸硬生生的塞进她的嘴里。
“唔…。”洛诗诗挣扎两下无用,最后不得不吞下去。
“喂!臭要饭的,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她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
话音刚落,门外就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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