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爹好好的,怎么会生病?”祁然极为惊讶,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但是看禾罗氏那真挚的眼神,却十分能够肯定此事,定然不是禾罗氏所为,那究竟是谁所为?定远侯府?
“我也不知晓,今日你爹一回来便觉得头痛欲裂,昏倒在地上,是府里的丫鬟发现的,你现在快去看看你爹吧!”
穆祁然急忙朝穆行文书房走去,而红梅也是担心道:“小姐,老爷他不会有事吧!”
“不会有事的,你不用担心!红梅你立即去御医院去请陈太医过来!”
穆祁然突然想到,御医院陈太医与爹有几分交情,便立即让红梅去请来,现在只先将爹的病治好再说。
此时,穆兴武,望着床上的大哥,心中颇为担忧,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了,定然是府中有人肆意谋害。
“祁然,你终于来了,今日你跑哪里去了!我到处找你!”
穆晨骏远远看见穆祁然匆匆走来,有些责怪,但有些心疼。本想今日与祁然商量尽快将禾罗氏赶出穆府,否则,穆府难以安宁,却不曾料到今日又出了这样一件事情。
“爹怎么样了?”
穆祁然关心说道,双手紧紧握住穆行文的双手,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了:“爹,你可要快点好起来,我们一起去郊外游玩,一起去踏青!”
穆祁然乖巧的望着穆行文,心中满是悲伤,然而将禾罗氏赶出穆府的决心更加强烈了。
“哥哥,你今日可有查问过厨房奴才?”
“都已经问过了,而且,就连伺候爹的丫鬟都问了一遍,没有一点头绪!或许真的是爹这些年太劳累了,所以才导致疾病缠身的!”
穆晨骏抱着祁然,有些难过,虽然娘已经不再了,就爹一人照顾兄妹俩,确实太劳累些,或许该由我来照顾爹和妹妹了!
“小姐,陈御医来了!”
红梅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知道小姐担心老爷的病情,所以红梅是一直跑去御医院,幸好门卫认识红梅,不然以红梅丫鬟定然不与进去。
“陈御医,你快来看看,我爹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穆祁然站起身来,连忙请陈御医坐下,眼神担忧地望着穆行文,而等着陈御医为其诊脉的结果。
“祁然,你也别太担心的,大哥吉人自有天相,只不过是些小病,没什么大不了的?”穆行武看着兄妹两如此难过,不禁安慰道。
“谢谢二叔关心!此事我一定要查清楚是谁,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穆祁然那股决心彻底激起穆晨骏心底的怒火,猛然一拳轰在地上,手中鲜血直流。
“哥哥,你怎么这么傻!我知道你心中难过,但是我们要顾全大局!”
祁然看着穆晨骏这般,心底更加难过,明明知道谋害穆府的人是谁,可是却不能将其正法,那份悲伤,那份苦痛,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那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气去扛下来。
“陈御医,我爹的病情如何了?”
望着陈御医诊完脉,穆祁然有些担心,但是陈御医并未说话,而是拿出自带的银针开始为穆行文诊治。
“你爹的病情,是常年劳累所致,待我施针过后,就无大碍了,但是需要多休息!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心了,该干嘛就干嘛去!”
陈御医手里又拿出一根银针,认真插入穆行文穴位之中,面色平淡道。
“哥哥,爹没事,所以,我之前和你说过的事情,你赶快去办好,否则万一晚了,到时就来不及了!”
“行,我就这去,你在这好好照顾爹!”
“你放心好了,这里还有二叔在这!”穆行武觉得非常奇怪,怎么平日里两人都是极其开朗活泼,为何今日却变得这办多愁善感了呢?
正在此时,穆祁然忽然想起自己今日得到一件宝物,便拿在手中,“二叔,请看,这件珍宝你觉得如何?”
穆行武正在深思,却看见穆祁然拿着一块玉石,不由一惊:“祁然,你这是自哪得到的?这可是和田羊脂青玉,极为罕见!你从何处所得?”
听的二叔这般说来,穆祁然心中微微有些得意道:“此物乃是我一个朋友所得,后来却是赠与我,我也没问他此物从何所得?”
“此玉十分珍奇,祁然你交给二叔吧,二叔替你保管!”
穆行武面色却是微微有些不安道,总觉得此物,是不祥之物,然而祁然却是拒绝道:“二叔,你不知道此物戴在身上有种暖流自你手中缓缓流过,那种感觉就像阳光,让你沉醉!”
“祁然,此物,那你定要小心保管,切莫示人!”
穆行武看着这块和田羊脂青玉面色郑重地说道。
“二叔你放心好了,此玉我一定贴身保管!”
穆祁然小心将其收好,乖巧的将穆行文的手放在和田羊脂青玉上,顿时便看见穆行文面色略有好转。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