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我奋力跑出院子。见一个土坡连着一座山丘,山丘上是一片树林,我急忙跑进树林,那树林气势威猛,怪树参天,浓荫蔽日。
我在树林内七转八折,在一处隐密安静的地方停住脚,我四下仔细瞅,见没有人追上來,就连忙换衣服,把那身血衣连同那支从敌岗哨手里缴获來的钢刀一同弃掉。
到眼下,经过一次次九死一生的拚杀,渡过了禽兽和敌人的重重关卡,暂时己经摆脱了敌人。
但是,就像攀登绝壁悬崖的战士,不能停歇,只有上。我不能丝毫的懈怠,又立刻紧张起来……巴丝丽特,对,到敌人的首都去,找到并救出我们的谍报小姐巴丝丽特!
敌我双方都急需她,敌人抓她是为保密,我们拯救她是为获密,因为巴丝丽特的手中握有重大的交战机密,双方对她的`抓’或`救’涉及战争彼此的胜负和几万甚至更多人的性命。我必需抢在敌人的前头把巴丝丽特找到回国。
我有一个有利的条件,就时小的时候随着父母干买卖,到过这个国家很多次,所以会说这个国家的国语,虽然有些语音不准确。
我忽然想起,在我军司令部那位军官指示我的,要我闯过关卡后尽快到达这个国家的首都,进入它的国家安全保卫总队,只有在那里才有可能知道巴丝丽特的下落。
可能,可能,只有可能,一切在前方!
目前,我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沿着这个`可能’向着敌人的心脏进发!
我考虑,必需装扮一下。
忽然,我灵机一动,有了主意,立刻从腰间拔出军刀和一块毛巾,把毛巾打了个结包裹在额上,几乎遮住了眼,又砍削了一根细树枝,树枝上用鞋带绑上一束干草,然后就快速斜插过山丘,举着这根树枝出了山林。
在这个国家,这种打扮是典型的民间妖法师的形像,加上我的一身黑衣服,像极了。
妖法师就是为居家驱邪的师傳,这个国家的百姓都很迷信这种人。
我不清楚,目前我在这个国家的什么地方,当我走到公路上,看到一块牌子上的字才知道这里是他们的沙菲市,我知道,这个市处于他们前线战区的边缘地带。
我打听着直奔火车站。
在去火车站的路上,我买了三张大个的香蕉饼,走着就吞下。路上有很多巡逻兵,我想他们的军警宪特肯定接到关于我闯关的报告,正在加紧搜捕我。
我举着树枝大步行走,焉然是一付权威的大妖法师的`尊态’。路上,我没遇到什么麻烦,有的行人见到我还拱手让路,甚至在一个路口,一队巡逻兵的领队军官还止住他的队伍,先让我横穿过公路。
到了火车站,我买了火车票。我看到检票处戒备森严,心里不逸产生顾忌,因为我看到,凡是进检票口的人,个个都要搜身盘问,查看证件。我虽然身怀绝技,也不能处处惹事,时间不等人呢!或者有先生说,既然有黑隐大帝的`危机时刻’对你的救助,还担心什么?冲吧!这位先生,我可真得担心并且还很恐怖!就象一个恐高者让他从崖上跳下,他就是明知没任何问题也不敢跳,因为谁愿意主动去寻找那令人魂飞魄散的`危机时刻’,那都是具体环境中逼迫的,那种要命的危机感觉不是享受!不到万不得已还是远离它们!
……
我站在候车室的一角,考虑如何过这一关。
我没任何证件,因为当下是战时,敌国的人都换了临时证件,由于我们同这里的情报组织突然失去了联系,所以,我的上级也无法给我弄到可靠的证件,再者,哪怕我把脸遮起来,还怕身上的伤口和不准确的语音露了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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