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里,跟小鼓说这事情的经过。
“那我能做什么呢?”小鼓好奇的问。
凤川也不清楚,不过心脏似乎在提醒自己,小鼓一定能帮忙。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和云儿不被他人察觉进入大牢。找到爹爹问清楚?”凤川的一番话让小鼓有些迷茫。
看来要用大招了,否则不可能完成姐姐说的话。
“交给我吧!”小鼓拍着胸脯说着。
到了晚上凤川带着姚云出门,姚云一直询问真的靠谱么?
“没问题。”凤川心里七上八下。但务必赌一次,船到桥头自然直。
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刑部。可惜门口守卫森严,他们根本进不去。
凤川低着头,轻声问怎么办?
“姐姐看我的!”
瞬间周围的人都被定住,只有凤川一个人能看到周围的人。
“这怎么了?”
小鼓哈哈笑了几声,这样不就好了。
可是?
凤川一头雾水,这样大家都动不得自己,进去找到爹爹有什么用,他不是也不能说话,不能动吗?
“你进去吧,我有办法。”小鼓骄傲的说着,可凤川看着姚云,那姚云妹妹怎么办?
这周围的人如同被固定了的棋子,丝毫挪不得。
看起来竟然有些好笑。
“姐姐不要管这个姐姐了,她进去也没什么用,等你进去了,我会让你要找的人说话的,之后他会忘了这一切。”
凤川只好答应,毕竟快去快回才是,只能将姚云留在外面了。
刑部很大,凤川按照小鼓的指点缓缓的走到了爹爹的牢房前。
“这,这正是我的爹爹!”
凤川指了指门前右手边第三个门儿里面的人念叨着。
小鼓在凤川的袖子里跳动了几下,面前的姚金武就如同冰坨解冻一般。
他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人,随后问凤川怎么来了,他犹如做梦一样,看着凤川竟然哭了起来。
“凤川啊,你救救我,我怎么说也是你爹啊!”姚金武连哭带嚎的喊着凤川,顾不上周围那些动不得的人。
凤川虽然心里有恨,可他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爹,若是他要被砍头,姚家上下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爹,我问你几个问题,你是不是被冤枉的,你没有做过对吧?”凤川问。
他点头,那当然,自己不要命了吗,敢私扣军粮,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那你是否得罪了什么人,能靠近军粮并能神不知鬼不觉将军粮挪动位置的人?”
他反复的回想着,若说能神不知鬼不觉将军粮挪动的只有押运使,不过两人无冤无仇,害自己对他有什么好处?
凤川从姚金武嘴里得知这个人姓宋,临安人,押送军粮多次,皇上御用押运使。
既然一直是他押运为何这次皇上会让爹爹一起押运?
这姚金武仔细的回想,那日皇上宣其进宫,说是他人觐见举名要其前去押运官粮,他还想着好事,皇上可是要提拔自己了,可没想到……
凤川有些发愁,觐见奏书的人只有皇上清楚,这事情不难理解,皇上倘若仔细想也会明白,好好地怎么会有人提名这个姚金武?
只可惜皇上为一国之君,万人之领,根本不会考虑这些问题,只知道姚金武要将官粮偷偷运回家里。
“那几个人在哪里?”
姚金武指着一旁牢中的四个男子道,那就是几个人,自己根本不认得这几个人,他们偏偏说是自己让他们帮忙偷军粮的。
凤川让小鼓将姚金武锁住,去了隔壁牢房,“你让他们一个个动,我挨个问。”
小鼓这会儿乖巧的很,点着头说是。
随后他们逐一活动起来。
他们每个人看到凤川都是好奇的打量,问她是如何进来的。
凤川干脆跟他们每个人说自己是阎王派来的,抓他们走的。
这几个人之中,有一个人害怕的哭了,说自己不想死。
“交代一下你是做了什么被砍头的吧!”
男子委屈的看着凤川,说自己为了赚钱给娘亲治病,帮一个人搬了粮食,然后就被抓了,可他清楚记得,自己没有被砍头啊。
“你已经被砍头了。”凤川吓唬他,因他生前说谎,且做了错事,所以如今要下地狱经历刀山火海。
“不,不要,我不要。”男子哭着挣扎,看着周围的人被定住一动不能动,他更害怕了,相信自己已经被砍头的事实。
凤川问他是不是说了谎话,明明不是那个人雇佣他,为何要嫁祸于人,这是罪过,死后就要负罪。
他低着头说,自己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收了银子,一个人告诉自己若是被抓到就说是姓姚的让其做的,其他事情不用管,谁问都不能说实话,他不会让其被砍头的,他会找人来替换他的。
“骗子,他们骗了我!”男子哇哇大哭起来。
他年岁不大,委屈的跟凤川说,自己真的不知道什么情况,只知道二十两银子搬几袋粮食,被发现就说几句话指证一下,没什么,不知为何被砍头。
凤川与其深沉,“你知不知道,你搬运的可是军粮,是万岁爷令官差押送到灾区或贫困县的粮食,而冤枉他人让你罪加一等,你是一定要下地狱的。”
男子尖声惊叫,自己不要下地狱,不要下地狱。
凤川说如今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能指认出那个给他银子让其做这些事的人。
男子立马点头,好,自己这就说,若是说出来就可以不下地狱了。
他说出了一个人,一个凤川从没听说过的人,不过他姓送,跟那个押运使为同一个姓氏。
那人并没有说自己的姓氏,只交代若是有人问起就说姚金武让他们做的,这姓宋是他偷偷听到别人叫那个人的。
原来如此,凤川询问男子,是否知道那个人的官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