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古与薛福明换到了李恒源和李渊辉的桌子,他们的桌子比熊古与薛福明的好得许多,这也导致了薛福明输球输到怀疑人生。
“喂!熊古,你是不是打娘胎出来就打上了?”
“无他,但手熟尔!”
薛福明还未学到卖油翁的文言文,半懂不懂的,也知晓熊古的意思。
“叮铃铃!”
一阵悦耳的音乐,随之而来的是鼎沸的人声,与潮水般涌出的学生。
值日的班级,身披鲜红的彩带,一面面青涩的面孔,分列两排,盯着出校门的学生,羡慕至极。
熊古将球拍递给薛福明。
“走了!老薛。”
飞奔着出了校门,熊古也不顾身后晃若圆球的书包,气喘吁吁到了门口,推开门,就看到了熊耀华。
“你怎么回来了?”熊耀华有些惊讶。
“没钱了。”熊古喘着气。
“十块还不够吃?”熊耀华似乎有些生气。
熊古看着自己的老爹。
“我钱掉了。”熊古随口就来了一个谎言。
熊耀华看着熊古。
半响后,取出十块钱,没好气的递给熊古。
熊古十分明白,熊耀华现在是要去打白板麻将。
所以他才拼命往回跑,熊耀华生气,熊古也明白。
道理十分简单,赌徒有一种信仰,那就是赌前,决不掏钱。
就如古代出门遇和尚一般,晦气。
这是信仰,更是禁忌。
熊古望着熊耀华远去的身影。回想自己第一次英语考试考了九十九分,熊耀华去开家长会回来时候的高兴。
“是不是应该好好读三年?”熊古问自己。
答应是否定的。
熊古从不认为自己能好好坚持读三年。
游戏对于他的诱惑,无异于赤。裸的老师们的诱惑一样。
说到老师,熊古一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仓老师是不是处。
熊古飞奔着,又跑回学校。
卖了一个面包一瓶酸奶,他来到薛福明家楼下,扯开嗓子呼喊。
“薛福明,下来打球了。”
薛福明从二楼的窗户伸出头来,鬼一般看着熊古。
薛福明飞快跑下楼,询问:“你怎么知道我住这的?”
熊古神秘一笑,说:“吃过饭吧,去打球。”
“你等一下,我和我妈说一下。”
只见薛福明进入,对着楼上喊到:“妈!我去学校了。”
“你那么早去学校干嘛?”一个细腻的女声回到。
“和同学去打球。”薛福明说着,已踏出门开,关上了门口的小铁门。
一个圆脸女人,从二楼窗户伸出头,打量着熊古。
熊古也看着她。
薛福明的妈妈与薛福明十分相像。
“路上小心看着车。”薛福明老妈叮嘱了一句。
熊古与薛福明来到校门口的时候,校门口已关了。
“老伯?”熊古对着保卫室喊。
一个长方脸的中年人从保卫室走了出来,看着熊古,无神的眼眸,配着凶悍的面孔,显得有些吓人。
熊古知道,老伯有些一颗温柔的心。
“老伯,我和他作业落里面了,下午要交的,能不能让我们进入。”
熊古脸上带着笑。
老伯看了看薛福明手中的球拍与两人的书包,已明白了个大体。
他四下看了看,取出钥匙,开了门。
“快进来。”
老伯见两人进来,关上了门,叮嘱两人不要去别的班级的教室,便回了保卫室。
薛福明对于熊古竖起了大拇指,熊古一阵得意自满。
“对了,明天星期六,你来学校打球吗?”
薛福明发出了邀请。
“不来,老薛,明天我要大事要做。”
“不会是进国家队吧?”薛福明调侃。
“你怎么知道?”熊古故作惊讶。
打了一个半小时球,薛福明输了一个下午,心中郁闷。
“喂,熊狗,你可真野呀!不来了!”
薛福明来收熊古的拍子,熊古将拍子还给薛福明,调侃到:“无他,唯手熟尔!”
“熊狗,熟你大爷!”薛福明回了初一六班的教室。
熊古突然发现,初中生活,自他有他的魅力。
“要不要去选个班长来当下?”熊古望着离去的薛福明。
想到可爱的叶凤妹,熊古并没有要当班长的念头。
“第一届班长好像是张玲。”熊古与张玲玩得也是十分好。
他更喜欢说话有书味的刘巧琴。
刘巧琴是班级的长任卫生委员。
学习委员则是毛婷婷。
熊古曾暗恋过前桌林晓婷,但是暗恋总是没有结果的。
“明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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