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只是那些占据我城池的将领罢了,并不是那些无辜的士兵。
擒贼先擒王,要攻破城池的话,唯有先对冷飞绝下手。
而他的弱点是什么呢……
花慕容想着,陷入了深思,手指轻捂嘴唇,眉头微皱。骆冰站在她身旁,默默的看着她,正想要解下披风,盖在她孱弱的肩膀上,却突然见到有个将领骑着马飞奔而来,急切的喊道:“陛下,大事不好!”
“什么事那么慌张?”花慕容不悦的皱眉。
“司徒小姐她,她……”
“司徒颖?”花慕容一怔:“她怎么了?”
“她非要出城狩猎,被俱东国的士兵抓回城了!对方送来了战书,说是陛下若是肯去恭城一聚,自然会放了小姐,若是没有,就……”
“就如何?”
“把小姐赏赐给……各位士兵。”
……
“知道了。”花慕容缓缓闭上眼睛:“走吧,带我去见司徒大人。”
“是。”
司徒家是恭城一带最有名望的大族。
司徒家的族长司徒卜曾经是齐国的丞相,位高权重,在告老还乡后,成为自己家乡的第一大王族,至今在齐国极具有影响力。司徒家子嗣不多,孙子辈唯有三男一女,而那个年仅十八岁的幼女司徒颖是司徒卜的掌上明珠,自小溺爱非常。
司徒颖聪慧美丽,又出身名门,许多豪门、乡绅壮着胆子向司徒家提亲,司徒卜还未说什么,但司徒颖都又哭又闹的不肯出嫁,所以直到十八岁还未定亲,也算是个乡中的奇闻了。
司徒卜只有这一个孙女,未免对她溺爱几分,见孙女誓死不肯嫁人便也罢了,却没想到孙女居然一直怀着别样的心思——入朝为后。而这一切,在她见到花慕容之后,更为坚定。
花慕容来到恭城,对于司徒颖礼遇有加,但一切只是出自君臣之心。但她意识到司徒颖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时,心中暗暗叫苦,只得默默与她拉开距离,避而不见,却没想到让这个一心攀龙附凤的少女伤了心。
司徒颖不顾如今的局势,执意出城打猎,闯下了这样的大祸,而收拾残局的只能是她。
“陛下,老臣无能!颖儿骄傲任性,创此大祸,陛下万万不能因为一个女子而中了俱东国的奸计!”
“老丞相请起!”花慕容急忙把司徒卜扶起:“颖儿也算是慕容的妹妹,自家妹妹受苦,慕容怎么能袖手旁观?”
况且,若我真的不救人的话,恐怕恭城的百姓会记恨我这个齐王心狠手辣,更是中了俱东国的计。
“那,那……”
“丞相放心,我自有主意。既然冷飞绝那么想见我,我见他就是。”
恭城。
夜色如墨。
冷飞绝斜躺在红木制成的椅子上,冷静的望着那些被迫出卖自己才艺来获得存活机会的所谓的“良家妇女”,只觉得一切都是那样的无聊。
是,面前的美人们是很美,她们脸上愤恨又压抑的神情是很有趣,但他却突然丧失了逗弄她们的兴趣,只觉得说不出的厌烦。他静静的转动着手中的白玉杯,突然松手,任由白玉杯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丝竹声在瞬间停止。
手中搂着美女,喝的正起劲的将领们一下子放下了酒杯,齐刷刷的看着自己的王,神情有些迷茫,但更多的是等待陛下吩咐的肃穆。
冷飞绝望着这些依赖自己,把自己视若神灵的臣子们,心中那种索然无味的感觉越发的明显。
他想微笑,但嘴角微张,只是平静的说:“啊,杯子破了呢。颖儿,帮我把杯子的碎片捡起来,明天我要看到完好无缺的夜光杯。”
“这,这怎么可能!”站在冷飞绝身边侍奉他喝酒的司徒颖轻声嘟囔,脸色不由得一白。[]
“哦?难道颖儿做不到吗?”
“颖儿自然会……尽力一试。”
“这就对了。”冷飞绝笑着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去吧。”
“是。”
她被抓到敌军已经有十天了。
这十天对于她而言,就好像十年一般的漫长。
她的父母早逝,从生下来的那刻起,她就是爷爷的掌上明珠,也是方圆百里最尊贵的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从未有人对她呼喝,更别说让她伺候别人了!
可是,为了生存,她不得不侍候这个恶魔一般的男子,因为她深知自己若是把他伺候的不好的话,等待她的会是更深的噩梦。
司徒颖忘不了当她被带到那个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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