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为什么每次危急的时刻你想的不是自己,而是旁人?”焰洌叹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出让你难过的事情的。我们先去疗伤,好不好?”
“好。”思思抽泣着说道,竟是说不出的柔顺。
“你啊,真让人没有办法。”
焰洌皱着眉望着狼狈不堪的思思,满腔的怒火在瞬间消失殆尽,有的只是深深的怜惜。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个小猫一样娇柔的女子,就什么火也发不出来了。他抱着思思,冷冷的望了天琴一眼,就朝月宸宫走去。可就在这时,却见天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汪汪的说:“王,我”
“贱婢!”焰洌怒从心生,一脚重重踢在天琴腹部:“你是什么东西,竟然动她?”
“王,我知道错了!可我真的不知道她会是月落夫人啊!”天琴拼命磕头,哭的梨花带雨:“都是都是这些奴才挑唆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算了。”思思忍住背部的剧痛:“是我不好,没有表明身份,你别发火了。我咳咳!”
思思说话又快又急,被冷风呛到,忍不住咳嗽起来。焰洌见状,慌忙脱下外衫披在思思身上,把她紧紧的搂着,不再看天琴一眼。而天琴,孤零零的跪在风里,痴痴的望着焰洌,早就泪流满面。
“焰洌”思思见状,心中却有些不忍:“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好不好?天琴她也不是故意的。”
“好。伤害你的奴才们,每人断一只手;至于天琴,就让她领四十鞭子,是死是活就听天命。”焰洌面无表情的说道。
月宸宫。
若轩坐在竹椅上,隔着帘子为思思诊脉,然后微笑着说:“只是皮外伤罢了,并无大碍。我开些活血化瘀,促进伤口愈合的膏药,让宫女们为她涂上也就是了——不出十天,必然痊愈,连疤痕也不会有的。”
“这就好。”焰洌总算松了一口气:“你把药膏留下,先下去吧。”
“知道了,我不会打扰你们的。”若轩笑的很邪恶:“月落,你真是好福气——能让王亲自侍候的,你可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若轩!你又胡说什么!”
“好好,我走。你们慢慢来。”
若轩说完这话,笑着起身离开。房间又剩下思思与焰洌二人,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焰洌终于打破这分沉寂:“你放心,你的奴才我已经派人去医治了,不会有大碍的。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现在,背对我躺下,我给你上药。”
“这种事让慕菫做就好了!你你快出去吧。”
“脱衣服,背过身。你不脱的话,我就给你脱了。”焰洌面无表情的说道。
“不要!我我脱就是!你转过身去!”
“你真是麻烦!”
焰洌口中责骂着,但到底还是转过了身去。思思一边偷偷的望着他,一边飞快的脱着衣服,却忍不住惊叫出声。
当鞭打而流出的血液凝固后,衣服与皮肤紧紧的粘在了一起,一脱就钻心的心。思思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而焰洌听到她的呼声后,急忙回过头,却看见思思衣衫不整,不由得大窘。
思思一身白衣。她的身上,满是长长短短的红色鞭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她的长发,软软的垂在肩头,美丽的脸蛋也因为疼痛而满是泪水。焰洌心中一紧,急忙走上前去,为她小心的脱去衣衫。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好像是在擦拭世界上最珍贵的玻璃品一样。
“你干什么?快回过头去!”思思恼怒的吼道,脸红的快烧起来了。
“你身上有哪里是我没有见过的?快别动了。”
焰洌淡淡的说着,但口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担心与怜惜。尽管他动作很轻,但他把思思的衣服脱去后,思思还是像掉入水中一样,出了一身的汗。焰洌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轻轻的为她抹着清凉的药膏,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月落,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让我心疼?如果不是慕菫发现你不见了向我报告的话,我真不敢相信”
“谢谢你。”思思低着头,享受着背部的清凉与焰洌温暖的抚摸,不敢望焰洌的脸:“我确实想离宫”
“不要说!”焰洌用唇封住思思即将说出口的话语:“不要告诉我,你本来是想要离开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焰洌的吻,火热而缠绵。
他一手拥着思思,另一只手他的手还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涂抹着药膏。药膏很清凉,但他的手指所到之处都会引发思思的不适,感觉就像火烧一般的灼人。
“唔”
焰洌的身体火热,不住的亲吻着思思的樱唇,亲吻着她的锁骨,亲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身上留下暗红色的吻痕。在焰洌的挑逗下,思思的手也不自觉的搂住了焰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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