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两年来,我与罗维多少的俸禄都用在了你们的身上!
可是你们呢?
罗维刚死,你们就狮子大开口地讨要十万两银子,你们将罗维当做了什么?你们的摇钱树吗?”
乔若依手紧紧得握着道:“对不起罗维的不是我,是你们。”
罗耿焦急道:“乔若依你胡说什么,我们要向你们乔家要钱天经地义,你害死了我哥哥,总得对我们罗家有个交代,哥哥刚死,你就要将我们罗家赶尽杀绝,哥哥在天有灵,你不怕他来寻你吗?”
乔律对着一旁的侍卫道:“将他们这几个刁民抓起来,堵住他们的嘴。”
罗母在被堵上嘴之前,还不忘嚷嚷道:“乔若依,你让你女儿姓乔,不愿姓罗不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要借由你女儿母凭子贵进谢家吗?
可惜人家谢家主看不上你,看不上你那个孽种出生的女儿!”
小霓裳拉着乔若依的衣袖,抬起了头望着乔若依道:“娘亲,她说的是真得吗?谢蕴叔叔才是我爹爹吗?”
乔若依蹲下身子对着小霓裳道:“你爹爹只有罗维一人,你爹爹是剿匪有功的罗将军,不会是其他人的。”
小霓裳点头道:“嗯,我爹爹是将军,威武的大将军。”
乔律将罗家众人都控制起来之后,问着乔若依道:“他们如何办?是带回长安处置,还是让他们留在禾城的大牢之中关上几年,让他们不会再胡言乱语?”
乔若依看了眼棺材,道:“他们在长安犯下了不少重罪,把他们带上回长安再行处置吧。”
罗维尸骨未寒,乔若依实在是不想与罗维孝顺了一辈子的养父母为仇,可是他们着实是过分至极。
乔若依上船之后,看了眼周诗徽写给罗维养父母的信,怒道:“让周诗徽死的太痛快了,害死了罗维还不够,竟然还想出着这一招。”
乔律看了眼福禄道:“这字不像是周诗徽的。”
福禄睁大着眸子道:“你还知道周诗徽的字?我的鞭子呢?”
乔律握着福禄的手道:“你别恼,这字真得不是周诗徽的字,我对字是过目不忘的,这字断然不是周诗徽的字。”
乔若依指着底下的印章道:“可是这个红印,分明就是周诗徽的印章。”
乔律道:“印章是周诗徽的,但是字不是,况且,罗维死之后的消息根本就传入不了临安,周诗徽也是在你找到钱家的时候,才知罗维死了的,短短时间内根本就写不了信给罗家养父母!”
乔若依听着乔律的话,也深觉得有理,“可是还会有谁在此中算计呢?”
临安的一处茶山小屋内,一个女子闻着跟前的檀香,一侍女匆忙上前道:“小姐,接到了飞鸽传书,陛下与皇后娘娘已是秘密到了禾城。”
女子缓缓一笑道:“乔锦娘世事无常,当年学院之中最低微的商户市井之女,如今会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丫鬟又道:“还有小姐,那罗家人已经到了禾城码头,只不过还不曾将事情闹大,就被乔家人控制住了,带上了船。
旁边有些工人也听到了此事,你说我们要不要将此事在民间传开”
女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新茶道:“不必了,乔若依已回长安,她若要脸,就不会再回临安了,碍于舆论也不会再和谢蕴有什么事情。”
“哎,若是当年我们梅家不曾被太上皇清算,您也不至于为了嫁给谢家主如此筹谋了。”
女子道:“如今都说世家式微,可还有谢家在,日后说不定还能重复当年世家凌驾于皇权至上的盛景,梅家若有谢家相助,未必不能起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