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是否要拿的犯人。”
“不必确认,他同我们是一起的。”徐勉哪能真让官差凭几句胡话得逞。
“这……”官差面上一僵,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于是颇为客气道,“现下已是宵禁诸位深夜来此是否有要办的事?”隐意是在试探这四人有无手令,若没有正好合了自己的意动手理所当然。
“有事。”徐勉一本正经的点头,在翼王心里吃饭也算正事,是以这样说没有错。
“那么诸位公子可否出示夜行的手令?”官差说的客气眼神却毫不自觉的打量众人,尤其是青衫的顾思聪,近距离观察此人就是大人千叮咛万嘱咐要抓的人。
“你一官差没有资格要求我们出示手令。”徐勉毫不客气的示以轻蔑。
官差立时怒气外露,强压下不悦道:“小的职责所在,还望行个方便,小的负责夜间巡视,万一出了事小的担待不起。”
“你是在怀疑我等?”徐勉似笑非笑的扫了眼情绪外露的官差,“纵是你顶头上司来了也没这等资格站着回话。”
官差脸色一变,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心里琢磨这几人的身份是在吓唬自己还是确实不凡到大也人要退避三舍的地步?
其余官差竖起耳朵听着斜对面的动静,见迟迟谈不拢心里焦急起来,又听蓝衣男子张狂的话脸色数变,在此地当差多年还真没有遇上过这么胆大包天的人,登时心头火起要知道有句老话叫强龙不压地头蛇,敢在他们面前逞威风耍大刀找错地方了吧。
“还谈什么,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名暴脾气的官差走过去对着四人恶声恶气道:“这人分明是要犯,窝藏要犯依律论处,乖乖的把人交出来便罢,不然拿你们去见官,宵禁时跑出来胆子不少。少装腔作势这里可不是你们的地盘。”指着青衣男子显然一副了不得的凶样。
“呦,你还真敢放肆。”徐勉深感乐子大了,叫翼王乖乖就犯这得是有始以来头一个笑话。
“少废话!”官差尽显恶霸之态,连腰间的佩刀都抽出来,向四人亮了亮以作威吓。
“有胆,只怕今日已经到头。”以徐勉对翼王秉性的了解,敢在翼王面前耀武扬威十有八|九活不到明日。
“老子可不是吓大的。赶紧的乖乖起来随我等回衙门。”身后的其余官差将一桌四人团团围住面露凶光。有动手的架式。
“处理掉,一个不留。”汐朝对小喽啰分毫不放在眼里,光凭出言不逊之一条足以另眼前官差死一百次。
“你……”后面的脏话未来得及出口坐在最边上的黑衣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只觉眼前一花,不过片刻地上倒了一片,无一例外颈间多出一条血痕出血量并不多,大睁着眼睛一副吃惊不已的表情再难阖眼。
面店的掌柜见之顿时骇然大惊。一眨眼的功夫死了好几名差爷,这可怎么好。忙屏住呼吸悄悄的退回后厨,那边有个后门,就在要去通风报信的当口被黑衣人一举擒获,丢到汐朝面前。
“大人饶命小的什么也不知道。”掌柜的怕的要死一个劲的磕头求饶。“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求大人放小人一马。”
顾思聪正处在惊惧之中,被掌柜的哀求声打断,寻声看去心中多有不忍出声劝道。“他就是个掌柜。”认为翼王要杀人灭口,心里忐忑不安头一次见到只一句话死一片的境况。及骇人,不由的与传闻中的内容相对应,都说翼王杀人不眨眼,果真所言非虚。
“书呆子看人不能只看表面,难怪你会吃亏。”徐勉摇了摇头道,“多余的慈悲可不是随便乱用,小心哪一日你的心善千万小命不保,后悔都来不及。
“可……”顾思聪还想反驳,抬眼的一瞬间迎上翼王看过来的瞳眸,忽然一个激灵冷寒上身。
“真没关系怎会夜间开店,而进店之人多是官差,即便有手令可在宵禁期间行走的多半不会来这种小店,背后没有官府撑腰这样的店开不下去。”徐勉在提点顾思聪某些东西,月历不足总会吃亏。
“小人是老老实实的本分人,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掌柜吓出一脑门子冷汗,谁让长相斯斯文文的男子指出自己背后有所倚仗的事。
“有没有你说了不算。”徐勉在翼王身边长了,有些时候多少学了些皮毛,从细节处着手很容易发现问题。
“走吧。”汐朝没觉的面有多好吃,又懒得在此耗下去,当先起身往门口走去。
暗卫将还想辩解的掌柜打昏,拿出个短哨朝门外吹了一下,没听见响,转头去扶腿脚仍有不便的顾思聪。
顾思聪虽然觉得黑衣人举动奇怪却没有问,猜的出是一种传讯的声响只不过人听不到罢了,又看了眼地上一昏几死的人眉头微皱。
“这人?”放在这里就行了,顾思聪去看前面的翼王。
“有人会来处理。”暗卫回答了顾思聪的问题,架着人往外走。
回到备下的府宅内,顾思聪被架下去休息,徐勉顺道跟着一起去,帮其诊诊脉看有什么问题,开了药方煎了药待其喝下去歇下,出了门找翼王。
此地的暗卫前来回话,按照主子的要求一开始是派人盯着四人,加上还要调查别的事一时疏忽大意出了事。
“属下办事不利甘愿受罚。”暗卫跪在地上垂首认错。
“不关你们的事,人手本就不足,一时疏漏情有可原,先将人救出来再说。”汐朝没有要处罚暗卫的意思,也怪自己当初没考虑到有人胆大妄为至此连朝中官员子嗣都敢下手,交给暗卫办的事又杂难免抽不出人手。
“谢主子。”暗卫叩谢,退下去办事这次一定要完成好将功折罪。
此地官员府上正开宴喝得是兴高采烈,脑海中浮现出对自身大好的前途脸上的笑容愈加扩大渐深。
突然府门被破开,一群训练有素的人闯入府内见人就抓,凡叫嚷者不分男女一率打昏,有反抗者银光乍现人头落地,这一骚动惊到了屋中宴饮的诸人,没等开口中询问何事就被破门而入的一伙人拿下,没给开口的机会一个个敲昏拖出去。
暗无天日恶臭扑鼻的大牢内,受了多日罪的慕容轩坐在石床边陪着因伤势较重昏迷不醒的人身边。
没曾想踌躇满志的来到此地会发生终身难忘的意外,本是四人的队伍现在就剩下自己与床上的人,也不知顾思聪能否平安脱险,生死难料又无援手实在是难以抱以任何希望。
就连自己堂堂礼部尚书之子也被毫不留情的困守于此,真真正正体验到犯人的艰难,从小锦衣玉食现在的衣衫褴褛身心疲惫,简直一个天一个地,若能平安出去他一定要让那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真的可以获救吗?慕容轩心里没有底,来时跟在自己身边的下人已经被设计杀害,都怪自己掉以轻心,还有太相信同来之人,如今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后悔内疚已无济可施。
越想越有不好的念头浮之于脑,床上的同窗痛苦的呻吟声不断的敲击着自己的耳膜,仿佛如哄钟一样鸣响,这辈子算是毁了再难入官场,这样严惩的伤势不笑能否愈合?
思绪纷杂的慕容轩没有听到大牢内突然出现的脚步声,直到牢房的锁被打开,方才惊觉抬眼去看,昏暗的牢房内根本看不清来人是谁,心中突然涌上一丝惧意,杀人灭口四个字赫然浮现在脑海。
“谁?”慕容轩大着胆子询问,哪怕是死也要记住仇人的面目,此生不得报来世一定连本带利讨回来。
火折子被吹亮,看清来者是两名黑衣蒙面人,慕容轩悬着的心再度被提起。
“跟我们走。”一人开口并亮出象征身份的玉佩,“王爷已至派我等前来搭救。”将玉佩递过去火折子也往前凑了凑,得以让慕容轩看清楚。
“翼王?”慕容轩取过玉佩细观,上刻有翼王二字不会有错,再说别人也不敢冒充,如此看到了希望脸上难掩激动。
“陈吉的双腿断了,现昏迷不醒。”慕容轩走下床对黑衣人说明情况,挪动时要格外小心,不知伤情如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