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红蕊气呼呼地向汐朝诉说自己路遇恶心男失了好心情一事,并将自己的猜测尽数道出之时,阿九匆匆进门手里抱着个盒子面容古怪的拿眼角扫了红蕊一眼。
“看我干什么!”红蕊气还没消,见阿九的举行奇怪瞪了回去。
“手里是什么东西?”红明狐疑,“哪个官员又送来的礼?”年节都过了,怎么这个时候送礼。
“不是,这是送给红蕊的。”阿九自顾离红蕊远一点免得听了之后的话发飙殃及自己。
“谁?我不曾结交过外人啊!”红蕊皱着眉纳闷,好端端的突然送什么东西?
“是为向主子求娶红蕊送上的薄礼。”阿九一股脑的道出刚刚上门送礼一事,“希望主子看在诚心诚意的份上应许。”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
“放屁,哪个王八要娶姑奶奶为妾!”红蕊瞬间炸了毛,窝心的事情尚未解决掉,这又不知打哪冒出来的蠢货给自己添堵,是可忍孰不可忍。
“本来属下不想收的,毕竟此事过于突兀,怎么也得先报于主子。”阿九又往边上挪了几步,怕红蕊不分原由的拿自己开刀,还是躲着点好。
“来送东西的小厮不等属下开口,放下盒子就走了。”阿九头一次见这样干脆的送礼方式,“属下怕东西贵重放在门外真丢了无法交待,更怕传出对主子不好听的传言。”东西真丢了万一送礼之人赖上偏要说主子收了,事情哪还说得清。
“刚回来就被人惦记上,真的好烦。”红蕊分毫不信上门求娶之人是真心,哪有这样的自己就算老的没人人也不去受这份折辱。
“大概目的还是冲着主子来的。”红明略作思忖道,“主子的婚事没戏了。又转头想了迂回的法子,拿奴婢下手,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伎俩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就是,打得他满地找牙。”红蕊目露凶光,握紧拳头恨恨的咬牙,心底暗自考量抽个时间出口恶气。
“退回去。”汐朝更夺来别人算计自己,哪怕是从旁下手。
“理由呢?”红明不觉问出。“有一就会有二。难保不会造谣将虚无之事化为现实。”到时再说不行怕是晚了。
“翼王府中侍女不做他人妾。”汐朝把红蕊四人当家人看,哪能允许别人上门污辱,红明四人年纪是大。不当因此自降身份做他人妾,正妻的名份绝对当得。
“主子好英武!”红蕊听了这话心花怒放,气消下去半截。
“像什么样子!”红明嘴上呵斥,语气中却无半分斥责之意。
“主子。奴婢不嫁愿一直陪在主子左右。”红蕊上前扯着主子的衣袖装乖,“嫁个臭男人有什么好。没了自由不说还得守三从四德,让不让人活。”
“人家别家小姐在出阁前不都学三从四德,偏到你这里说不能活。”红明笑骂,“就你这样的谁敢要。”
“所以就说不嫁的。”红蕊朝红明撇撇嘴以示自己坚定的决心。
“现在说这种话为时尚早。”汐朝从未想阻止身边的人嫁娶。婚姻乃人生大事,选择要慎重真成了怨偶那不得毁一辈子。
“奴婢已经三十了,世上的男子都喜欢美娇娘。奴婢老了。”红蕊一脸失落的看着主子,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实感受。
“过早的嫁人对寿命会有影响。尤其生儿育女上是难以跨过的生死大关。”汐朝脑海中有这类常识,用以拿来安慰红蕊。
“主子就会说好话哄人。”红蕊露了笑,至于听没听进去要看个人如何想。
“去做事吧,如若再发现此类事情直接打发了。”汐朝对于没有诚意的求娶只作不见,没有自己的首肯此事断然成不了。
“是。”阿九抱着礼盒退下,叫来人将东西送还回去,心中暗嘲真当主子是傻子,看不出其中的猫腻,啧啧,惹了红蕊光凭那暴躁的性子有人要倒霉了。
求娶上门的还真不少,阿九一天之内回拒了六家,均是求娶红明红蕊为妾的,都不明白这些人脑子里装的是何物,不动脑子想想主子的贴身婢女能是说嫁就嫁的,还是个妾,呵呵。
红蕊为了求娶的事着实着脑了两日,上个街买个东西也能遇上,心情如何好的起来。
没过两日大街小巷传开了,说书的又有了新段子,百姓乐呵呵的听趣闻,随之闲话几句表过自己的意见。
从求娶翼王身边的侍女不成说起,说到各种不层出不穷的内因,转而又到徐家被媒婆踏破府门一事,各有各的说道各有各的精彩之处。
徐勉不巧乘了红明红蕊这股不大好的东风,天天有媒婆上门说亲,要多烦人有多烦人,亏得父亲没有续贤,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了用武之地,正好拿话搪塞回去。
家里难安,太医院更是变本加厉,徐勉从来不知自己有朝一日会这么受欢迎,太医院中的同僚不知中了哪门子的邪,平常很少拉关系,仅这几日的功夫攀关系的不少,更有甚者直接开门见山问亲事定下没有,没有的话介绍一个,难缠的本事都快赶上文官那张嘴,徐勉为此吓出一身冷汗,这是闹哪样!
自家老爹埋首于古医书中废寝忘食,身为儿子不便打搅,徐勉实在被人紧粘着说媒烦不胜烦,向宫里告了假跑到翼王府躲清闲。
徐勉到了翼王府也不用人特别招待,像在自己家似的随意转转,向翼王要了出入书房的话,安静的投入书的海洋当中。
“徐小太医不成亲吗?”红蕊在外得知徐勉的事拿来同红明闲话。
“这你得问正主。”红明手中正整理主子新制的换季衣裳,边跟红蕊搭话。
“我哪好意思跑去问。”红蕊就是想八卦也不敢去打扰徐勉,“你说徐小太医哪不能躲偏偏跑这里来,若让外人知悉传出风去只不定怎么编排。”
“主子的谣言还少吗。”从来没断过,各种有的没的齐上阵。说的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红明已经学会不去管,就像主子说的越去在意反而会越描越黑。
“你说主子将来要找什么样的人?”红蕊设想陪伴主子到老的那名男子。
“主子心思你我猜不出。”红明笑了一下,“主子现阶段不会有这个心思。”全部的精力集中在事务上。
“徐小太医性子挺好的。”红蕊假设了一下,“主子将来找类似的应该会很幸福。”
红明轻笑出声,瞧着红蕊道,“该不会是你看上徐勉了吧。拿主子做由头?”
“哪有。你莫取笑我。”红蕊立刻反驳,“我就是觉得徐小太医的性子好,又不贪名图利。这样的人待在主子身边最合适。”
“你何不说将徐勉当成主子的选择目标。”红明顺着红蕊的心思道,“徐勉跟在主子身边又是知根知底的,相处起来不显拘谨,若真有这个心思也不错。可惜徐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肯定得娶妻生子。嫁入翼王府是没可能的。”
“男子都发面子,主子又不能嫁人,要找个可心的太难了。”红蕊想想觉得红明的话有道理。
“得了,这事不归我们操心。主子心里有分寸。”何况徐勉性子是好但身份与主子并不相配,不说主子意见如何,单说皇上定是不许的。红明看得出皇上对主子格外的重视,必然要找一位配得上主子的人才行。
“对了。主子十八了,好像是不是缺点什么?”红蕊忽然记起主子的年纪,以及那点不同其他姑娘家的地方。
“你想说什么?”红明不明白红蕊说这族人要表达何意。
“就是每个月来的月信。”红蕊微蹙着眉道,“按常理一般不都是在成年前后,主子已十八岁我们服侍这么久从未见到过。”不由的担心主子身体上出了问题。
经红蕊这么一提,红明恍然记起这事,素日里忙个不停多有疏忽干脆没往这方面想过。
“十八岁是该有的。”红明眉头皱紧,忧心忡忡道,“主子身体看不出大毛病,除了受过伤损了些元气,已经补回来了太医不是没瞧出来。”
“要不问问,有问题得早治。”拖一日都是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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