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和陈瑶的合影。
张伟看了半天二人的合影,张小波就是陈瑶,大名鼎鼎的传奇神秘美女,竟然跟随自己去老家过年,竟然当了一回自己的冒名媳妇。
张伟觉得不禁离奇而又荒唐。
张小波真是多灾多难,刚过上两年安稳日子,心中的创伤还不知道有没有抚平,高强这个无赖又跟来纠缠,死缠烂打死皮赖脸。什么样的女人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不知道这高强使用了什么手段,竟会逼得张小波要去出家?
老高够狠的!
一想到陈瑶可能受到了高强的重创,张伟心中对陈瑶冷淡自己的埋怨也就消失了,心情不好,可以原谅。何况,作为朋友,就是要在朋友心情不好的时候多体贴,多关心,多引导,让朋友在自己身上出出气也是正常的,谁让自己是男人呢?
张伟又打开对话窗口,默默看了一会伞人灰白的头像,然后关掉电脑,上床睡觉。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何英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张伟坐在旁边,边看电视边旁敲侧枝和何英聊起高强的公司。
“中天现在怎样了?”张伟边喝茶边问何英。
何英躺在沙发上,把头枕在张伟腿上,拉着张伟的手在自己的胸口轻轻抚摸,边享受边说:“管它干嘛?死活随它去。”
“那不可以啊,我们还有和他签订的一个合作协议,区域营销代理合同,我当然要关心中天的近况了。”张伟认真地说。
“那有什么可怕的,反正你们收了代理金,已经保本了,他搞不好砸了,你们也不受损失。”何英说。
张伟说:“错了,你不知道,老高的代理金一分没给,已经违反了协议的规定,超期快一个月了。”
何英仰头看着张伟:“哦,原来是这样,那一定是他顾头不顾腚,离婚的时候为了保房子,把现金都给我了,手头没有流动资金了。”
“不会吧,堂堂的中天大老板难道手头就这点钱?”张伟有些不相信。
“你哪里会知道,这高强做事情向来是鼠目寸光,没有长远打算,他搞的那度假村酒店已经砸了,钱投进去800万,其他后续资金到不了位,合作伙伴闹了纠纷,合作方毁约携款走人,不知去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认识的狐朋狗友。
“人家一走,鸡飞蛋打,800万等于打个水漂,又加上一离婚,又减少了500多万,还有,公司最近的生意一落千丈,业务骨干走的走,散的散,新业务接不到,老业务被带走,公司天天亏本运营……”何英伸手抚摸着张伟的脸,娓娓道来。
张伟一听,这中天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从何英说的情况来看,高强显然是不可能再有资金缴纳代理费用了,而且,即使缴纳了代理费用,就中天现在的管理状况,也不可能做好营销代理工作。
此事一定要从长计议,早做打算。张伟琢磨了一会,摸起电话想和郑总沟通一下这方面的情况,一看手机,没电了。
张伟抬起何英的脑袋:“手机没电了,我用你充电器冲会电。”
“卧室写字台中间抽屉里,有好几个万能充,你直接去找吧。”何英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我知道。”张伟过去拉开抽屉,很快找到万能充,安装好电池,插到插座上。
关抽屉的时候,张伟一眼看到了那个红色的绒线盒子,顺手拿起来,又回到客厅的沙发坐下,举起盒子对何英说:“真巧,我脖子里也有个生肖玉佩,你抽屉里也有一个,看起来很像,你太不珍惜它了,随便扔旮旯里,让我给放到这个盒子里了。”
边说,张伟边打开给何英看。
何英的脸色唰地变了,一下子坐起来,一把抓过张伟手中的盒子,合上:“你从哪里找到这个的?”
“神经病啊,看你紧张兮兮的样子!”张伟被何英的神态弄得有些烦:“从你抽屉里,怎么啦?”
“哦,没怎么?”何英随即恢复了平静,若无其事笑了笑:“我还是一次无意中把它随便一扔,以为早就没了,没想到又出现了。”
“嗯……”张伟从自己脖子里摸出生肖玉佩:“你看,你的那个和我的一模一样,质地材料都差不多,就是颜色和图形不同……”
何英看了看张伟的玉佩:“你的真好看,一看就是挺贵的,我这个不好,大路货……”说着,何英连盒子带玉佩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哎?你咋扔了?”张伟问何英:“怎么着也是块玉啊……”
“你有所不知,这块玉是假的,是高级塑料做的,如果你那块玉值3000块的话,这块就值3毛钱,这是垃圾货,买的时候没看出来,回来找人一鉴定才知道。”何英又重新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