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中。
庄深沉倒背着双手,聚精会神看着墙壁上挥墨留下的真迹“风光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看一会,叹口气,庄深沉总感觉自己老了,现在成了无用之人,回忆起曾经风光日子,黯然泪下。
庄小白偷偷藏在门外观察半天,咧了咧嘴,如果任由父亲长此以往下去,准得憋出毛病来。
清咳了咳,庄小白来到父亲身后,淡淡的道:“父亲腿伤还没有痊愈,总这么站着会影响伤势的,不如早些回房休息吧。”
“不,我不回去!”庄深沉声音嘶哑道。
“呃,父亲怎么耍上小孩子脾气了。”
噗嗤一笑,庄小白实在拿自己这位可爱的父亲没有办法,自己整天忙的不可开交,父亲就在家里作妖。
“小白,我决定搬过去与你同榻。”
庄深沉眼泪汪汪看着儿子,一副委屈巴拉的模样。
“咋了,谁欺负你了?”
庄小白瞠目结舌,靠,挺大个老爷们咋还说哭就哭了,不会是在跟我玩苦肉计吧,希望得到自己同情,然后趁热打铁把小八的骨骸弄回来。
擦了擦眼泪,庄深沉哽咽道:“哎,自从你风光了,那俩娘们天天恶补呀,晚上在我房间里推都推不出去,为父心力憔悴啊!”
庄小白咧了咧嘴,心中大骂这两虎娘们不懂事理,老子辛辛苦苦弄来的天材地宝,你们吃也就吃了,咋还连残疾人也不放过,难怪父亲天天大补,还如此面黄肌瘦,哎,看来是自己害了父亲呀!
好言相劝半天,庄深沉心情才渐渐好转,庄小白虎目转了转,嘿嘿一笑,话锋一转:“我听说父亲要把八妈妈骨骸拿回来下葬在家里,可有此事?”
“哼,准是老五这个长舌妇告密的,不错,我正有此意。”
庄深沉板着脸,企图用态度告诉儿子,这事没得商量。
庄小白咂了咂舌,啥意思,想耍横的呀,要是古玩字画拿回也行,没事闲的往家里骨灰,这要是拿习惯了,阳宅都得变阴宅。
“父亲总得给我们一个理由吧,不然的话,即使我答应,两位妈妈也不会答应的。”庄小白道。
庄深沉脸色铁青,犹豫下,然后将右腿抬了起来,用手指了指,咬牙切齿道:“这就是理由!”
斜撇眼,庄小白嗤之以鼻,懒洋洋道:“别告诉我,为了小八让人打折条腿,这就是真爱!”
“呸,实话告诉你,我之所以将她下葬在家里,就是想让她后悔,我要让她亲眼看见庄家会东山再起,哼,别以为死了,我就会放过她,休想!”
话音未落,庄小白上去就把父亲嘴巴捂住,然后左右瞅了瞅,低声:“嘘,小点声,那么激动干什么,这话要是让那俩娘们听见,小心哪天把咱父子俩给毒死。”
庄深沉也知道说走嘴了,拍了拍儿子肩头,小声道:“为父是不是有些丧尽天良了,可是...太特么憋屈了,呜呜...”
“理解,理解,就这么定了,拿回来必须下葬在家里,嘿嘿...”
庄小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看样子父亲是真病了,男人嘛,总会犯错,不至于一棒子捶死,一件件丢脸事活生生把父亲逼疯,也差不多了。
想到这里,庄小白一边安慰着,一边盘算着重开武馆,怎么也得给父亲找点事做。
另外抢地盘收保护费,毕竟不光彩,一旦遇到比他们猛的,同样是重蹈覆辙,哎,人间大道是沧桑呀!
庄小白将重开武馆想法埋藏在心里,没有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吴池那个王八蛋,现在吴二爷可是风光的很,整天打扮人模狗样,吆五喝六,纯纯大哥的派头,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要开武馆,他奶奶的,不用别人踢馆,就他把鞋一脱,全场撂倒。
自从断了两位妈妈的大补之物,家里天天硝烟弥漫,当然她俩不敢找庄小白麻烦,于是将怒火全部发泄到庄深沉身上,撒泼打滚,上吊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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