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半来个时辰后,这人便来到了一座占地颇大,外墙足有两丈许高的庄园前,很快就从侧门闪了进去。
此时,在庄子的前厅里,一名容貌颇为儒雅的中年男子正看似闲适地在那儿看着本书。见那人到了,他也不抬头,只是慢条斯理地又看了一会儿,方才问道:“怎么样?”
“那些家伙倒是机警得很,居然有人在周围守夜,想要派人摸黑偷袭怕是不成了。”那人忙禀报道。
“我就知道,那些家伙显然也是官府中人,甚至可能是官兵。二十来人可不是个小数目,我们这庄子可吃不下来哪。”
“那庄主的意思是……就这么算了?”
这位安坐的男子正是郭家庄的庄主,郭雀的老爹郭融了。提起这一点,他就有些头疼,自己儿子之前回来时可是发了好一通脾气的,说是从未像今日般丢脸过,要自己一定给他报仇。
老郭家在固山镇这儿确实一手遮天,就是老天也有些瞧他们不顺眼,所以只让他们一脉单传,他郭庄主虽然也有不少女人,但儿子却只有这么一个。所以自小这位郭大少就被纵容惯了,什么都依着他,要星星不给月亮,如此才养成了现在这么个蛮霸性格。
今日这事,虽然错在郭雀,还得罪了官府中人,郭融也没打算惩罚自己儿子,反而想给他出气。但现在,听了耳目报来的消息后,他就不觉有些犹豫了,对方可也是硬茬子哪。
正当这时,郭雀又直接闯了进来:“爹爹,你可不要说一套做一套,不给我报仇哪。这些家伙当了那么多镇上人的面把我赶走,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还有,那两个小娘子,我也是要定了,我就不信他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我们还对付不了!”
“给我住嘴!瞧你这一天天都干了些什么?”郭融本就感到头疼,被儿子这么一闹,火气腾地一下就起来了:“我让你去县学里好好读书,将来也好有个好出身,可你呢,平日里都做了些什么?就知道给我惹祸,现在居然还敢跟朝廷官员动手了,真是越来越不成话了!”
见老爹发火,郭雀也是一阵心虚。但很快地,他又道:“爹爹,只要你这次能帮我把那两个小娘子抢来,儿子我以后一定听你的,什么都依你。你让我去县学,我便去……”
“此话当真?”郭融有些奇怪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当然!”
“你怎么看?”郭蓉看了面前这位心腹一眼。
那人偷眼打量了一下郭大少,知道这位是铁了心了,便权衡着道:“现在要在这镇子里把他们解决掉应该是很难了。而且他们毕竟是官,又二十多人,事情很容易就传出去,这对咱们可没有好处。”
“郭纬,你别老是长他人志气,灭我们自己的威风!”郭雀听他这么说来,顿时就急了,大声喝道。
郭纬却也不急,只是继续道:“不过这次的梁子已然结下,我也觉着不该就这么放任他们安全离开。其一,这么一来我们庄子在镇上的威信一定会大打折扣,今后恐怕会有人有样学样;其二,那个县令被咱们狠狠得罪说不定也会怀恨在心,终究是一个后患哪。若他去了前边哪个衙门添油加醋地告了咱们,咱们应付着怕也不轻松。”
听他话锋突然一转,郭雀的面色终于好看了些:“你说的不错,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所以你的看法是?”郭融眯起了眼睛问道。
“这个什么县令是绝不能留的。不过不能在镇子里,也不能是我们的人动手。”郭纬说着,压低了声音道出了三个字:“卧虎寨!”
沉吟了片刻之后,郭融便点头道:“就这么办!你这就去一趟他们寨子,就跟那刘黑虎说,只要帮我们庄子把人给除了,今年的常例我给他多三成,而且他想要的马匹,我也会帮他弄来,那些人的财货由他全取。”
“是。”郭纬忙抱拳答应了一声,转头便欲离开,卧虎寨离着庄子可有一段距离,得赶在天亮前让他们出动哪。
这时,郭雀又添了一句:“记着,那两个小娘子是我的,可别被他们给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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