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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转到蓝月冬的身后,帮她解开了麻绳。
蓝月冬一下扑到了老王怀里,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她此前绝对是一正经的女人,只有前夫一个男人,尽管守活寡五六年,期间不少男人对她起了色心,明里暗里的勾搭,她统统装作没看见。时间久了,大多数人都失去了耐心,不再撩哧她,唯独这个住在对门的老贺的大儿子贺得水,始终不肯放过她。贺得水倒没有胆大到公然来蓝月冬家撩哧,毕竟周围邻居们又不是死人,但他挑了个非常适合下手的地方,那就是蓝月冬家的庄稼地。
贺得水给人看管水库,算是在水库上班,而水库则离蓝月冬家的地非常近,这便给贺得水骚扰提供了天然的便利条件。
几年下来,在那片庄稼地里骚扰蓝月冬十数次,虽然没有一次得手的,但却让蓝月冬烦不胜烦。
儿子混蛋,老子也净干不是人的事,就像十天之前,老贺故意赶着牛去吃她家的玉米,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无非就是欺负她一个寡妇。
土地那就是农民的根,别以为家里养着奶牛,地就不重要了,奶牛一年四季吃的玉米面、漫长冬天所需的青储饲料都来源于土地,可以这么说,在农村要是没有土地,养奶牛多半得赔钱。
所以不管怎样,地还是得种。
本来她也就忍了,可是上次老好人老王却忽然发飙,为她出头,贺、王两家晚上更是差点打起来。第二天,她家的狗也被下药毒死了,等她赶着牛到甸子(牛吃草的地方)时,发现自家的苞米地被齐刷刷的割了一大片,看那茬口应该就是早上的事,不用说她也知道是贺家干的。
上午放完牛,她咬着牙买上蛋糕、豆奶粉、罐头,再把多日来小鸡下的蛋统统装上,又拿出200块钱去了贺家。只说是替王家来道歉的,钱和东西都是王家出的,又帮着说了不少好话,贺家这才点头。
从贺家出来后,她左思右想,决定去求镇长,帮忙给她换一块地。
她很早以前就求过,不过不是现任的张镇长,而是上任镇长,而且不止一次,可都没成。
没想到,这一次张镇长居然松口了,不过却是有条件的,看着张镇长那色色的眼神,她懂了。
蓝月冬实在也是受够了那块破地的折磨,琢磨了几天之后,她一咬牙,再次找上张镇长。
张镇长还挺谨慎,尽管镇上也有旅店,他却怕人看见而选择野战,在他看来,这样既保险,又刺激。
谁知第一次想失足,半路还杀出个贺大裤裆想霸王硬上弓,如果不是老王父子,她早已被人糟蹋了,可是却连累了二小错手杀了人,蓝月冬实在是害怕极了。
想到这里,蓝月冬不由得又往老王怀里钻了钻。
老王笨手笨脚的不知说什么好,怀中的人儿此时尚未来得及穿衣服,胸前那对大白兔紧挨着只穿薄衫的老王的胸膛。
那触觉是那么的绵软!
老王无耻的硬了……
“扑腾”老王赶紧起身,并且像之前那样转过头去:“他蓝姨,你还是快点穿上衣服吧!”
不是老王有多伟光正,只是他一眼瞥见了贺大裤裆的尸体……
一语惊醒梦中人,蓝月冬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光着呢。
可是为什么一点都没觉得冷呢!
穿好衣服的蓝月冬指着贺大裤裆的尸体,问老王怎么办,冷静下来的老王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决定替王吒顶罪。
蓝月冬说这事因她而起,自然要由她来。老王说你别傻了,你一个女人,怎么能杀得了一个壮男,何况事实上就是自己儿子失手杀了人,哪有让你去顶罪的道理。蓝月冬终究没能说服老王,心情沉重地与老王一起钻出了苞米地,走出毛道,回到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