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上便清晰的出现了一块“萧芷麝”牌手表。
萧芷麝得意的看着他说:“让你手贱!”
王吒瞅了瞅她露出的几颗又尖又整齐的小牙,做了个要去掰的动作。
萧芷麝胸脯一挺,下巴一抬,意思你来啊!
陈安看着两人打打闹闹,不禁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孩子,没成家以前他们在家也是这般打闹,那时家里多热闹,哪像现在,哎……
“好了,王吒啊,你是男孩子多让着点芷麝,快过来跟我说说歌曲创作的怎么样了?”
“另外两首歌已经创作出来了,现在给您唱来听听?”
“恩,好,还用芷麝的吉他吧!”
王吒冲萧芷麝一招手,萧芷麝装作不懂的样子:“干嘛?”
“还能干嘛,借你吉他一用”
“不借,除非你能洗去你手上的腥味”
“哎呀,有腥味又不会怀孕!”
“你说啥?”
“呃,我说我这就去洗干净”
说着王吒一阵风似的跑进厨房,向师母求取妙招。
师母就是师母,从暖壶中倒了些热水,兑上点凉水,然后拿过一瓶醋,倒了些在王吒的双手掌心上让他反复搓,搓了一会放入盆中洗了洗,果然再凑到鼻子前已然没有腥味了。
王吒回到客厅,再次把手伸到萧芷麝鼻子前:“来,嗅!”
萧芷麝嗔了他一眼:“滚,你当我是狗么?”
“你不就是属狗的么,看你给我咬的!”
说着王吒便伸出右手手腕到萧芷麝的眼前,“那块手表”依然清晰可见。
萧芷麝对自己的罪行丝毫没有悔过之意:“活该,谁让你手贱!”
王吒脱口而出:“算了,好男不跟狗斗,乖乖把吉他给我我就饶你一条狗命!”
“去死吧你!”
萧芷麝说着便抬脚朝他踢去,王吒轻轻一闪,然后一把捞起吉他跑了。
她本来也没打算和他较真,虽然是文科生,但好歹也学过几年物理,对于气味的挥发还是有所了解的,只是王吒跑得太快。
王吒抱着吉他坐了下来,冲萧芷麝一眨眼睛,说了句:“认真听!”
萧芷麝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乖乖的坐好,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的样子。
王吒稍稍酝酿了一下,弹唱起来:
“夜风轻轻吹散烛烟,飞花乱愁肠,共执手的人情已成伤。旧时桃花映红的脸,今日泪偷藏,独坐窗台对镜容颜沧桑。人扶醉月依墙,事难忘谁敢痴狂?把闲言语花房夜久,一个人独自思量。”
“世人角色真是为谎言而上,她已分不清哪个是真相。发带雪秋夜已凉,到底是为谁梳个半面妆”
这首是女生key的歌,王吒弹唱的时候降了2个key,刚刚好。
陈安依旧是面带微笑的聆听着,而萧芷麝恨不得竖起耳朵,把每个字都听清楚,两人都发现了一个问题:王吒的嗓子怎么有些沙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