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秀不吃不喝,就那么干坐着生闷气,他们结婚同房什么事也没做,宋福禄还有心思吃饭喝酒,他哪像一个丈夫啊!
宋福禄一看情形不妙,便象哄孩子一样哄她。他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她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吃完饭再发牢骚,他会洗耳恭听。他还说,他特意为她做了土豆炖牛肉,她身体瘦,多吃牛肉能长肉;他们喝点红酒还能有助谈兴。吃完饭,喝完酒,他们在好好聊,聊什么都行。
梁晓秀不动筷子,宋福禄也不好吃饭。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梁晓秀动了筷子,宋福禄赶紧给她倒酒,说尽了好话。梁晓秀也不想再和他闹别扭,就坐下来边吃菜边喝酒,顺便套套他的话。
她说吃完饭,他们再上楼躺着,宋福禄说没问题,即使躺到天亮他也陪着她。她说从今往后,他们要在一个房间睡觉了。宋福禄依然说没问题。
梁晓秀确实也饿了,一吃起饭来,感觉身上顿时有了力气,精神也好多了。两人酒量都大,不会一会儿功夫就喝完了两瓶红酒。宋福禄还想开两瓶红酒,梁晓秀制止了他,说他们该上楼了。宋福禄没喝够,说他就想喝酒,和她好好喝一场。她说他们办完事后,再喝,那时她也会陪他好好喝一场。
“那我们说定了:5瓶红酒算打底,你看怎样?”宋福禄来了情绪,他想知道梁晓秀到底有多大了酒量。
“6瓶吧。每人先喝6瓶酒,然后再接着慢慢喝,一直到喝不动为止。”
“看样子,晓秀,你是海量啊!”
“海量谈不上,但和你喝酒,我能陪到底。”
“那不一定。我猜你最多能喝9瓶红酒;我虽然没喝过9瓶红酒,但我估计我喝9瓶没问题。”
“福禄,只要我们把事办了,别说喝9瓶,就是喝19瓶都没问题。”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我们还是上楼吧。”
他们起身往楼上走,走到楼梯的拐弯处,梁晓秀不动了,她完全靠在了宋福禄身上,娇弱无力地倒在他怀里,低声说:“福禄,你抱我上楼吧。”
她的声音柔和,甜蜜,娇嫩,宋福禄听着非常顺耳,他这时才意识到梁晓秀其实还是一个大孩子。这样一个大女孩就是他的女人,他得爱护她,保护她,给她最大的安慰,最好的关照,让她感受到他的体贴。梁晓秀既然喜欢让他抱,他就抱着她,直到她满意为止。
梁晓秀搂着宋福禄的脖子,忽然间忘记了所有委屈和苦恼。她活到19岁,还没有体验过男人的爱,此刻她感觉找到了自我,找到了爱情;她要紧紧抓住宋福禄,不让幸福从眼前溜掉。宋福禄到底有没有男人的功能,她这次上楼进房间一定要彻底搞清楚。她甚至想假设他真没有那个功能,只要他天天抱着她,她也认了。
宋福禄抱起梁晓秀往楼上走,她101斤的体重对他来说太轻了,他抱着她上楼感觉就像抱着一个大孩子。他年轻力壮,脚步稳健,连气都没喘就来到了婚房。
梁晓秀娇滴滴地搂着宋福禄的脖子,一直到婚房都不松手;她的一头秀发散落开来,贴在他身上,她故意要挑逗宋福禄。她不说话,宋福禄就那么抱着她,呆呆地站在床边发愣。
“晓秀,我把你放在床上吗?”他觉得总抱着她不是那么回事,便开口问道。
“你先抱我在屋里走走,然后再把我放在床上吧,我要进被窝,你也进来。”
宋福禄抱着她在屋里遛了一会儿,然后把她放到床上,和她一起又进了被窝。这一次她依偎在宋福禄的怀里,感觉特别甜美。她活了19岁,此刻第一次动了情,把宋福禄视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竟想永远躺在他怀里,进入甜美的梦乡。
女人一旦动了真情,她们会找到各种理由,调动各种资源去打动她的男人。她故意在宋福禄面前撒娇,她是有用意的:她想慢慢调动他的情绪,让他对女人产生兴趣;而她则想成为一个小鸟依人的女人。宋福禄是她丈夫,有比她大12岁,他就得对她好,听她的话;而她则敢为她的男人赴汤蹈火,甚至敢抛头颅、洒热血。她今生今世再也不离开宋福禄了,她就认准了他。丈夫是什么?丈夫就是靠山!
她要想尽办法唤醒宋福禄沉睡多年的欲望;她认为宋福禄无动于衷,是因为他男人的欲望被生活消耗得筋疲力尽了,他还有救,只是需要时间。他们第一次进被窝,什么事也没做成,她想,在很大程度上都怨她:她没有给宋福禄必要的指点。这次她没有关灯,躺在宋福禄怀里一直看着他的脸,看他的表情变化。
宋福禄仔细端详她的面庞,发现她身上的优点很多,她不仅会挣钱,还会过日子。在他看来,这两条是女人最重要的优点。她能嫁给他,那是他的福气,他刚才不应该说她。她让他象哄孩子一样哄她,他则想他要哄着她挣钱,否则她要真撂挑子,那他可没处挣钱了。他的心里直装着钱,除了钱,他不再想别的事。他太想挣钱了!
梁晓秀躺在宋福禄怀里,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她的面庞安详,呼吸均匀,一幅淡然的样子。宋福禄看她睡着了,更不敢动了,就那么轻轻地搂着她,一直看着她的脸。
一个小时后,她睡醒了。在她的浅意识里,还有那种想法。她们的任务还没完成,她是不会甘心的。
她伸了一下懒腰,吐了一口香气,温柔地说:“福禄,你没睡觉吗?”
“没睡,我一直在看着你睡觉。晓秀,你睡觉时真好看!”他想形容她长得漂亮,但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
“你说我睡觉时好看?”她很高兴,宋福禄第一次说她长得好看,这说明他开始注意她的形象了。她其实长相中等,属于一般人,根本谈不上漂亮;但女人都喜欢听男人赞美她们的话,她当然也不例外。
宋福禄又说:“你不仅睡觉时好看,你平时也挺好看。你刚才睡觉时,我一直看着你,我都看呆了。”
“真的吗?”
“真的!”
梁晓秀便觉得此刻有必要和宋福禄好好谈谈了。从他们下午进入新房到现在已经过去了6个小时,这期间他们虽然没干成什么事,但是宋福禄此刻毕竟有了一点反应,知道说让她高兴的话了。她要趁热打铁,把他缠住,俘获他的心,最终唤醒他的情欲。她此刻又不相信宋福禄是没有男人功能的人了;她想,她的温存,热烈,将会打动宋福禄;宋福禄是男人,她不信男人没有那方面的要求。
她要用一种极为独特的方式彻底打动宋福禄,征服宋福禄。为了唤醒他的性意识,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调动他的好奇心,给他做示范,等等,等等。好事多磨,事已至此,她的拿出一百二十分的耐心开导他。
宋福禄还在搂着她,他虽然还没有产生任何情欲,但他也不是在逢场作戏;他只想让她高兴,让她任性,满足她的孩子气。他想再过两天他们就该上班卖卷饼了,那时梁晓秀可就没时间和他玩这种游戏,她会像他一样把全部心思放到赚钱上,每天早出晚,积累财富,为将来的生活打下坚实的经济基础。
他情不自禁地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和她说,她身体太瘦了,她以后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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