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接受教育。”
杨指导员说:“证明我们给你放在档案里,以后你就是下乡知青了。”
我和指导员约会好了不公开,从此我就成为工人和知青所不知的《真假知青》了。其实在知青中也有类似和我一样的,他们中有个姓万的知青,每天赶着大马车,虽然很神气,但也许是性格的原因,他总是那么的少言少语并不张狂,而那些红卫兵造反派对我的影响极深,甚至已经是格格不入,我怎么能和那些造反有理的激进青年生活在一起呢?
在工人队必然很艰苦,起早贪晚的工作,晚上还要开批斗会到半夜,但终究我已经习以为常的适应了环境,也许是巴布洛夫学说的条件反射吧。
八号地夜间机械脱麦子任务已完成,李连长让工人们去东山等机器,当工人们来到东山,不知什么原因机器没到饭车来了。半夜在场院吃饭点火是很正常的事,我买了三个馒头一碗豆腐炖粉条,菜吃完了又到饭车买了半碗菜。突然夜黑处有人喊着什么,组长还说援兵到了,李连长说话还真算数,并对越来越多的人喊:“欢迎你们。”
哪成想来的不是援兵,全是知识青年造反派,他们有的几乎连鞋都没穿,到这就喊着:“谁让你们在场院点火?紧急集合!”我端着菜碗正往前走,不知从哪飞来一个拳头,眼镜飞了、鼻子流血、嘴在流血、门牙掉了一块,我几乎是被踢打着站到队伍中,还什么馒头菜碗等全都无影无踪了。
只有24个工人被几十名红卫兵包围着,女的旁边看,男的拳打脚踢张嘴骂,不知哪位大爷一脚踹到我后腰上,趴在地上不知又挨了多少脚。造反头过来制止:“别造影响,别造影响。”…。突然,李连长跑来喊:“青年集合立即回去!”虽然知青们都已经走了,指导员来后又再三解释,气得我忍着痛回宿舍瘫倒在床不能动,精神受到严重的伤害,心里也在想着,上次看电影突发的信号弹,这才场院吃饭点火的政治事件,这一切全然是干部对知青的一次有计划的政治预谋,想到这就痛心,只有以绝食相抗争。
这次东山事件并不单纯是身体的伤害,更为严重的是精神创伤,那绝不是知青造反派所为,必然有指导员或李队长的指令。或许是一次战略考量吧,就是要考验知青造反派的战斗意志,那这些工人无辜受伤害岂不冤枉?冬天在场院半夜吃饭点火是非常正常的,没有领导的精心策划怎么也不会出现这种丧天害理的无辜事件?当时我的身体和精神完全处于瘫痪状态啦。
如果我按杨指导员的说法成为知青并搬到他们的宿舍,与其共舞也听从命令,根本就不可能对工人采取过激行动,那岂不也是会被批斗吗?
雅琴,这些你叔和你妈都知道,尤其看电影那晚的信号弹,纯粹是有组织预谋的行动。红卫兵造反派那些训话严重伤害着你叔和你妈的心,咱俩的婚姻他们不会接受我的。”
:“不,除了你我不嫁,他们都会同意的,我以生命向你保证。”雅琴说着与大鹏拥抱。最后大鹏送雅琴回家,雅琴再送大鹏回宿舍,难舍难离的分手了,结束了他们第七个夜晚的初恋。请看第23章:突击大坝创奇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