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要住在附近的酒店里,美曰其名,这上面满满的灵气,让她不是太适应。
可她的话这么说,那由内而外,不经意间表现出对道教的排斥,却恰好落入了我的眼中。
见此,我不由得更是诧异,难不成何仙姑之所以隐居十万里大山多年,是和道教有关吗?
不过怀疑归怀疑,我也没多问,跟着何仙姑一块儿,秉着她那视金钱为粪土的性子,在这里最豪华的酒店里,开了一间最贵的总统套房。
这个房间,仅仅一天就要两千多块钱,可何仙姑连眼睛都不眨,即便是我问她,这几万块钱要是花完了怎么办的时候,她更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土豪味浓的反问我道:“跟着我,你还怕没有钱吗?”
是,她这话说的没错,跟着她哪能怕没钱啊!
可就在我和她开完房间,正准备拿着行李回房的适合,门外忽然走进了乌泱泱的一大波人,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我也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
就在我回头的刹那,恰好与容恒的目光碰了个正着,吓的我头皮瞬间一麻,就连脸都白了几分。
好在,他只轻轻看了我一眼后,便挪开了视线,跟着楚辞,初一,司徒静等人,走到了前台开房。
他们的身后,跟了一群黑袍人,其中还有个人的袍子穿的比较与众不同,不仅浑身上下都裹进了袍子里,身上还莫名的透露出一股诡异的味道,令我不禁在想,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哪知,就在我看过去的刹那,何仙姑也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在见到这个神秘人之时,嘴角轻轻一撇,不屑道:“活人鬼物混在一起,不人不鬼也就算了,中间还掺杂个邪物,看着那藏都藏不住的邪气,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造了多少孽,才能修炼到这地步。”
何仙姑话语中说的邪物,应该就是沈遇白曾经麾下的那个将军凃晃了,可凃晃一身邪气,懂行的人自然能够看的出来,初一和容恒却不一样,完全看不出,与正常人能有什么区别。
顿时,我愣了愣,连忙小声的就问了何仙姑一句:“你是怎么看的出来,他们里面有鬼物的?”
哪知,她却笑了,轻轻眯着眼,似笑非笑的对我回了一句:“想知道啊?等你什么时候能把身手练好了,学蛊术的时候,你自然也能看出来了。”
说完这话,何仙姑连看,都不看他们这群人一眼,直接拽着我就进了电梯,可就在我进电梯后,电梯门即将关上的前一秒,我忽然感觉又一股炙热的目光,看向了我,吓的我连忙回过头,却见抬起头看我的人,竟然是楚辞。
他的这个目光锋利,与曾经那般慵懒嬉笑的他,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却又不似容恒那般阴暗,反倒透着几分深沉,吓的我头皮瞬间一麻,不禁有些害怕,这楚辞……
应该不会认出我来吧?
哪知,就在我紧张万分之时,站在我身旁的何仙姑顿时白了我一眼:“电梯门都关了,还盯着看啥?”
我闻声顿时有些尴尬,收回了目光,她却在这时,对我接着又道了句:“你放心好了,他们看的是我,不是你。”
“啊?”
我听后直接傻了眼,她却傲娇的仰起头,接着回道:“那些人都不是俗物,自然能看得出我满身是毒,有些奇怪罢了,你真以为自己是万人迷,大家都要看你啊?”
这何仙姑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火药,时常开口呛我,听的我脸色瞬间一红,连忙回了句:“哪有,只是之前以为他们看的是我,奇怪现在的我那么丑,还看我干啥。”
想不到的是,就在我话音落下的刹那,何仙姑再次笑出了声,撅着嘴,嫌弃的对着我回了句:“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就你刚才看他们的眼神,绝对和他们是认识,不过啊,他们这群人里,应该没有你的心上人吧?”
自从我在何仙姑面前承认,我心里想着的人是个男人之后,她对沈遇白的称呼,就改成了一口一个心上人,听的我更是面红耳赤,若是现在面前有个地缝,我都能直接往下钻了。
想不到的是,我和何仙姑刚进酒店的房间,屁股都还没坐热呢,门外却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吓的我连忙从沙发上站起……
是谁在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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