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皇室,这就是帝王之家,这就是所谓的权力政治的纷争。
一场盛大的华宴,和乐融融的气氛,欢快的笑脸,佛如一家人。
但是他们都心知肚明……这表面上看似简单的一切,暗面里都不简单,每走一步都是命,走错的人就只能在这场政治的戏码上,牺牲。
历来都是这样的,强者不能永远胜利,败者却只有一次机会,丢了就没命了。
“紫鸢不懂,权力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不过紫鸢能够看得出外面的那一群人都笑得很虚伪……”唯有恒王爷,他不要名不要利也不要权。
唯有他能在这一片肮脏的黑暗中,保持自身的干净。
恒王爷虽是痴儿,但是却活得比谁都要玲珑透澈。
他和小姐很像……但是终究只能成为陌路人。
“好了紫鸢,不要再去理会他们了,他们有他们的戏要演,我们有我们的事要做,将饭菜端出来吧,我不想整天憋在里面。我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苏雪烟转过身来,星眸中的水汽已收起了。
她缓缓走上前笑眯眯地看着紫鸢说道,将身后的喧闹声抛在脑外。
“是,紫鸢这就去端出来。”说着,紫鸢便转身走进内殿里,为苏雪烟将饭菜端出来。
良久之后,填饱了肚子的苏雪烟满足地打了个小嗝,小脸也染上红润的血色,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可爱极了。
让紫鸢总算放下心来笑了笑。
饱吃一顿之后,苏雪烟站起来在空气清香宜人的庭院中伸着懒腰,听着高墙那头的声音,细想了一下,转头直勾勾地看着紫鸢问道:“紫鸢可知道宴席中有什么节目吗?”
闻言,紫鸢歪头想了一会儿。
之前她有去打听过,好像有全城最好的戏班来表演,还有各种各样的节目。
反正就是皇族里宴席中常有的都有,什么吟诗作对,舞剑吟诗啊,军令状啊,都有的……
噢!对了!
她今早看到数十个宫女们小心翼翼地拿着一件红色镶着红色闪亮亮鳞片的衣裳,那衣裳的绣工极为精巧而且还绣上凤凰展翅飞翔的图纹,栩栩如生高贵美艳极了。
后来她上前好奇一问才知道,那是专门为皇后娘娘苏雪烟而准备的,那么就是说——
“苏云彩会为众人起舞一曲。”紫鸢看着苏雪烟,认真地说道。
闻言,苏雪烟看着高墙的另一头,发现喧闹的声音越来越大起来了,看来苏云彩差不多要起舞了吧。
星眸一转,苏雪烟笑意盈盈地看着紫鸢说道:“将我的玉笛拿出来,苏云彩要起舞,那我为她伴奏好了。”
她要让苏云彩知道,傲君烈的心在谁手中!
“这……”紫鸢虽然不太懂苏雪烟的意思,但还是走进去拿出她喜爱的玉笛递给她,问道:“小姐为什么要为苏云彩伴奏呢?”
这样不就表示示弱了?
“紫鸢,你乖乖听着就是了。”苏雪烟又想了一下,看着高大的梨花树,又看了看比梨花树还要高出很多的高墙,拉着紫鸢伸着指尖问道:“紫鸢可以抱我上去梨花树上的枝干上吗?”
有高墙掩饰,没人会看得到她们的。
苏云彩的舞姿有多美呢?
美得能诱惑得了傲君烈的心吗?
紫鸢听从了苏雪烟的话,抱起较小的她脚尖轻点运着内力飞跃地跳起来,脚尖轻点梨花树的树干借力往上再跃。
紫鸢抱着苏雪烟踏在粗壮的梨花树树干上,黑夜寒风潇潇的,刮起她们身上的锦华的衣裳,站在无边的黑夜中凝望着面前这一座比树木还要高上几丈的大红色高墙,说不出的沧桑寂寞。
苏雪烟伸手扯了扯紫鸢的衣袖,示意她将自己放下来。
紫鸢轻点一下头,小心翼翼地将苏雪烟放下来让她站在粗壮的树干上,玉足站在粗糙的树干,脚底上传来的阵阵摩痛,让苏雪烟微微皱起了秀眉。
凝望着面前这一座佛如高山的围墙,她重重的叹息一声,拿起白玉的笛子——闭起灵动的星眸缓缓吹奏起来了。
恬静幽幽的笛声,有一种道不出口的彷徨寂寞,让人心中蓦然一痛,却不知道究竟在痛什么……
高墙的另一端,是喜庆连连的皇族宴席,文武百官都在举杯高谈阔论,融洽得就犹如一家人似的。
坐在龙椅上的傲君烈单手托着额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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