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知道他的车和房子哪儿去了,也知道其中115万和另外20万去了哪里。
“他骗我,说自己赌博了呢!”我抽抽搭搭。
“怎么可能,昊然这孩子正直又自律,从来没有这方面的不良嗜好。”他很自豪的样子。
“他既然这么说,就定然有他的用意。这孩子心思很深,感情也很深,只是从小不爱说话,不懂得怎么表达,你若能?我是说……”他踌躇起来,“我是想说,这孩子这么做一定是爱惨了你,我到不是心疼那些钱,是心疼昊然若离婚,他会受不了,所以,呃……我承认自己是个自私的父亲,你能不能……”
胡厅长此刻只是个可怜的父亲,全然没有厅长的模样。大约没求过人,这些话生生说不利落。
我打断他:“您放心,我不会同他离婚的!”
“好……好……!”他眼睛微红。
我转身告辞,他忽然叫住我。
“昊然虽不是我亲生,却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我。而昊然的哥哥……从小有哮喘,无法根治。”他脸上尽是尴尬。
“抱歉!爸,我错了!请您原谅我的无知。”
回家的路上,整个人浑浑噩噩,虚脱了一般。
“胡昊然!胡昊然!胡昊然!胡昊然!”无数他的名字挤满了脑袋,有些暖暖的甜、有些惆怅的涩。
这是我一直都在努力抗拒的事,此刻却无能为力的愈演愈烈。
我努力想忆起他的脸,竟然有些模糊。不过我清楚的记得他肩上的伤痕,心里疼了一下,又想起他的胸肌……
“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念想!”我晃了晃脑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晚上做了个梦,梦到胡昊然穿着超人的披风和内裤在天上飞来飞去,我追着他表白,他在天上朝我吐了口吐沫下来,厉声喝道:“好个市侩的女人,之前我追你用尽力气,你不但不予理睬,还无情践踏我的真心。这会儿一听说我替你还了债,立刻就跑来示爱,你爱的根本不是我,是钱……是钱……是钱……”。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挣扎着醒过来。
从此,回到那个熟悉的家里,一切都变得不自然。眼睛会不由自主追着他,为了避免被他发现,在家也戴着墨镜。之后又精心制作了一个传声筒,没事儿就贴在墙上听隔壁房间里胡昊然的动静。
我知道他每天早餐吃了几个鸡蛋,每天睡前做了几个俯卧撑,在卫生间里呆了几分钟……可还总想知道更多。
周五,我邀请了“幸福的城”项目所涉及的两位村长也到会了。陆盛男信守承诺,果真带着投资人来看项目了。之前还一切顺利,大家相谈甚欢,之后,忽然发生了颠覆性事件。
张总忽然反水,当着投资人的面说他所代表的华盈集团才是这个项目的发起方。
“各位,你们现在所在的会议室,以及连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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