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中带着泪,却倔强的不肯让它滴落,只是声嘶力竭的对着面前这个冷酷的男人大声的吼道:“这么做,难道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一根手指戳在了蔚蓝心房的位置,莫斯尧的声音阴冷狠戾:“对待连心都没有的人,只能比她更狠心!”
“你什么意思?”
蔚蓝愣住,不知道他眼中那疯狂的恨意从何而来。
然而,此时的莫斯尧已经收起了全部的情绪,他一把抓住了蔚蓝的头发,将她的身体按在了他的身上:“取悦我!”
说着,莫斯尧的手指死命的掐着蔚蓝胸前的柔软,眼神幽暗。
蔚蓝死死的咬住嘴唇,咬破的地方流出了鲜血。她一口一口的将那带着铁锈味的液体吞咽下去。
她的额头因疼痛布满了冷汗,可是她却一声不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维持住她那已经无迹可寻的尊严。
莫斯尧手上用足了力气,可是他冷寂的眼神却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欲。
他眯起眼睛,不动声色的,默默的观察着蔚蓝,观察着这个在结婚当天弃他而去的落跑新娘。
他和她相恋了整整七年,之前为了顾及她保守的性格,他宁可压抑着自己的欲,火,也要顺着她的意。
可是结果,她还是能够在他们两人结婚的日子里,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扔下他义无反顾的离去。
他的心中再次燃起了熊熊的怒火,他倒要看看,他那个“清纯”的小未婚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他的手倏然伸进了蔚蓝的裙底,快速的捻动了起来。
“真是卑贱,原来你喜欢男人这么摸你!”
他粗粝的声音,似乎带着火焰,那骤然加快的速度,让蔚蓝终于崩溃!
“今天的游戏到此结束。”他暗哑着声音嘲弄的说。
一把推开瘫在地上的女人,莫斯尧站起身,居高临下带出了施舍:“我今天来,是给你一个机会,做我的情妇。”
他的姿态睥睨,眼中的鄙夷清晰可见:“你弟弟的学费我可以帮你,你继母那里,我也能处理。”
强烈的屈辱感瞬间席卷而来!
“你去死!”
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蔚蓝吼出了这三个字。
“你会来求我的。”
莫斯尧凉凉的声音从蔚蓝的头顶传来,语气笃定。
蔚蓝站在医院病房门前,手指放在门把手上,却迟迟不敢推门进去。
上次在荼蘼受到了莫斯尧的侮辱之后,蔚蓝就辞去了那里的工作。
她将妈妈给她留下的唯一遗物——玉镯变卖,换取了二十万元,替弟弟交了全年的学费之后,还够在外面租一间小房子。
所以她从家里搬了出来。
本想着这样至少可以松一口气的蔚蓝,却怎么也没想到,在刚刚搬出去的第三天,就接到了继母的电话。
弟弟去医院做例行检查的时候,医生发现,压迫他视网膜神经的血块有所松动,现在是做手术的最佳时期。
可是开颅手术,最起码要交的押金就是三十万,还不算后期的护理,营养药物费用。
继母的话很难听,可是蔚蓝却不在意,她知道这对于弟弟来说,是一生的事儿。
可是,她又去哪里能够找得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