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其实并没有任何的关联,但能把赫羽锡呛到,我就觉得开心。
他出乎意料的平静,甚至没有和我争吵,倒是跟赫羽锡说了两句话,然后就又走了。
对此我嗤之以鼻,刚刚还假惺惺的关心着怀斌,转头人又跑没了,这作戏都不做全套,也是够可以的。
我在苏墨面前吐槽了他两句,苏墨却定睛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停下抱怨的声音,觉得自己有点像怨妇,抱着一个人就开始学祥林嫂,不断重复自己悲惨的遭遇。
“抱歉,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苏墨很郑重的叫我:“小燃。”
我直觉他说出来的话我不会喜欢,有点不想回答,但还是嗯了一声。
苏墨说:“你误会羽锡了。”
只要苏墨一维护赫羽锡,我就反感得很,连同他一起反感。我很努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发脾气,憋住那一口洪荒之力。
“你说吧,我又怎么误会他了?难道他把怀斌一个人放在家里不是事实?难道他来瞧了一眼就走也不是事实?”
我很平静,真的,但是说出来的话不可避免的有些咄咄逼人,但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如果再逼我,我保不准自己就要疯叫起来。
苏墨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说:“羽锡他不愿意解释,我提他解释吧。你知道千熵吗?”
赫羽锡先前就给我所过千熵,这次从苏墨的口里又听到,我有些疑惑:“到底怎么回事?千熵跟赫羽锡又有什么关系?”
苏墨说:“根据我查到的信息,千熵最近一直在找中江的麻烦,至于为了谁,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
我一愣,想要否认千熵对付赫羽锡是为了。
苏墨却说:“你不用急于否认,这是千熵自己开口说的。”
“他跟赫羽锡说的?什么时候?”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苏墨拿手机给我看,我看到上面说的正是我先前在网上查到的关于中江的丑闻。
“这个老太太,其实就是自己横穿红灯才会出事,你知道撞死他的车是谁开的吗?”
我皱眉到:“难不成真不是意外?”
“当然不是意外。”苏墨这句肯定让我心一紧,心跳都变得缓慢起来,我生怕他下一句就要告诉我这人是千熵找人故意撞的,然后嫁祸给赫羽锡。
不过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是他儿子撞的,因为老人一直守着老房子不拆迁,成了有名的钉子户,让身为书.记的儿子很没面子,从家里出来后就在路边生闷气,然后……”
“然后老太太出来他就把人撞了?”我惊讶道,怎么会有这种儿子?
一般的老人不愿意搬迁终究不过是因为两件事,一是为了钱。说白了,钱少了没有人愿意搬。毕竟老房子好歹还能住,赔偿的钱少了,自己根本就买不到一套新房子,老房子又没了,谁乐意呢?当然,也有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总想着能拿到多少多少钱,但那毕竟是少数。第二种就是有特殊的原因。像我妈就是因为那老房子有着和我爸的浪漫回忆,才想着守一辈子。
这老太太既然有个书.记儿子,想来应该不缺钱才对啊。
“这事儿你们证据都掌握了,怎么不去告?”我诧异道。按照苏墨这笃定的态度,这事儿十有八.九不会有错了,那赫羽锡还瞅什么?
苏墨无奈道:“问题就出在这里,那个千熵,找人把监控给消除了,我们根本就没有证据。”
说到底一点证据都没有。
我又笑了:“你证据都没有,凭什么说人是老太太亲儿子撞的?又凭什么说是千熵找人删的监控?苏墨,你是个律师,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吧?”我不认为千熵会做那样的事情。
就算是为了我,他也不会让一个杀了自己亲母亲的人逍遥法外,他不是那种人。
我私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苏墨皱眉道:“小燃,我见过监控,亲眼。但是没来得及拷贝下来。而且你所相信的千熵,应该是你的学长吧?是他亲口承认删了监控录像的。”
“我……”
“你先听我说完。”苏墨抬手示意我先不要打断他。“我知道给你说这些可能有点过,但是正如你所说,我是一个律师,我见过很多黑暗的事情,这一次千熵的做法不仅给中江带了不好的影响,更是道德所不耻的。我希望你能劝劝他。”
苏墨这么正义,我忽然就找不到理由来反驳他,但是要我怀疑千熵,我还是有些做不到,只能实话实说:“其实我很久没有和他联系了,如果真的是你们说的这个样,那你们自己去找他好了。千熵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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