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儿都凑合到一块堆儿来了,下午的案子加之阿狸的出现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脑门儿,冲到她跟搂着屁股就扛在了肩上,踹开房门就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她口头迎合着却双手摸索着着小跑儿的钥匙遥控着锁上了顶棚。
这一夜,我们在全楼的骂街声中度过,我保证今后这个楼里再不会有哪个女人的叫喊的分贝超过她!特别是不会再有人不关窗户的折腾一整夜,而这一夜,土著园丁在我的微信上留下了三百多条未读微信。
她走了,伴随着那辆四轮小跑儿走了,留下了浑身瘫软的我,我确定这和体能没关系,而是胃病又特么犯了,自从那一年,她走后的那一天,这胃病就与我如影随形不离不弃,只要剧烈运动,就会拧着劲儿的提醒我她曾经存在于我的生活,她离开的那一天,我喝了两瓶儿衡水老白干儿,醒来就已经在医院里,自那以后,我这胃就烂的像帝都周边的众多国企一般。
跟所里请了假,往嘴里不住的塞着白药片子,朝阳医院那长着一张月经不调脸的终年女大夫给我开的胃药倒更像是安眠药,只要一吃,甭管胃还疼不疼,都令我昏昏欲睡,脑袋一沾枕头,准着,这次也不例外,尽管几次都在梦里惊厥,浑身的汗,只能再吃几粒儿才能让我熬过这种苦难。
再次清醒时也是清晨,桌角的灯亮着,四射出的彩虹光线将我的屋子照的像KTV,外屋儿的水管子稀里哗啦的骤响,满屋一股子檀木香气,这香味儿对我来说只代表着一件事儿,小C又特么来了。
我眯着眼躺了回去,浑身连站起来跟她打个招呼的力气都没有,好吧,我承认这是我的借口,事实上如果我完好如初,也一样不会站起来去招呼一声,她就像是我生活中的一处碧洁陪衬,来与不来全靠自愿,来了我未必欢迎,但走了也许我会落泪。
不多时,水声熄灭,小C端着一整盆的衣服走向阳台,一件件的码在了衣架杆子上,阳台与我床头的距离不过几十厘米,但阳台上的那个人却与我之间犹如隔着几千公里一样,我们不是一类人。
她收拾停当转而坐在了我的身边,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这眼神令我很尴尬,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没有底气,尽管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错事,但就是没底气。
努力的向她挤出了一个微笑,伸手把玩起了那垂在我胸口的头发梢儿,她摇了摇头,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我,这眼神越来越让我发毛,越来越觉得我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祖国对不起社会的事情来。
“我漂亮吗?”,她冷不丁的冒出来这么一句。
“嗯”,我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每个月要拒绝多少追求我的男人吗?”。
我又点了点头;
“我对你怎么样?”
我忙不迭的再次点了点头。
“我是你的累赘吗?”
我点了点头,旋即又立刻摇了摇头。
“那到底我哪一点还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去改,假如你要的我给不了,我也改不好,我保证就此远远的滚蛋,再不扰你,你说啊,你倒是说话啊!”,她边说着,倔强的脸上却流下了泪,那哭声透人心肺,令人肝脏都与之共颤。
我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和她一起哭了整整十多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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