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将至,天色渐晚。两名少年走在街头,凡是经过一家客栈,他们都会走进去,旋即便垂头丧气的走出来。
这两个少年便是张小泉和楚辞,因为傲云棋院的事情,几乎没有一家客栈愿意收留他们。
“楚辞,你也太鲁莽了,怎么能把他们的衣服都脱了?”张小泉问道。
楚辞嘟囔着:“我这不是生气嘛。”
事情还要从昨天说起,张小泉击败了那十几个傲云棋院的棋手,身旁的楚辞出手将那几个少年给打昏了。
如果这样或许还算不得什么,两人就在街上闲逛,楚辞忍不住就说了傲云棋院没怎么样,不算什么,然后便遇到了松明大师。
松明大师直接放下话,扬州城谁胆敢收留张小泉两人,就是和傲云棋院作对。
所以也就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不远处,悦来客栈四个大字镌刻在古朴的木牌上,在张小泉看起来,却显得如此的亲切。
再找不到地方休息的话,张小泉两人只能露宿街头了。
“等等,这次还是我去说吧,你先休息一下。”张小泉说道。
说完话,转身向着里面走去。此刻的悦来客栈,三三两两坐着几个人,显然这家客栈的生意不错。
“老板。”张小泉上前。
“来咯,这位小哥,打尖还是住店?”老板问道。
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穿着一件很质朴的长衫,看起来非常的和善。
张小泉微微笑了笑,指着自己道:“老板,你真的愿意让我们住宿?”
那个老板在眼前打着算盘,听到张小泉所说的话,抬起头来,仔细的看了张小泉一眼。
一眼看去,他的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吃惊,那名老板无所谓的说道:“你是说傲云棋院啊?”
张小泉没说话,点了点头,这里很多人都忌惮傲云棋院,张小泉已经习惯了。
恰好楚辞这个时候也进来了,见到张小泉站在这里,他几乎是习以为常转身准备离开。
老板喊住了两人:“什么傲云棋院,我在这里开客栈快十年了,你让他傲云棋院打压一个试试看,不管你是亡命之徒,还是什么达官贵人,我这里一视同仁,当然你把住店钱给我付了就行了。”老板微微一笑,却让张小泉有了家的感觉。
“你叫张小泉,老家是平安镇小叶村,这次前来傲云棋院特招,是崔镇长推荐来的?”老板接过了张小泉递来的度碟说道。
张小泉点头,自己的资料,度碟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可老板却有些吃惊。
“快点,要是别人来我这里住店一天二两银子,你们的话一天一两。”老板很豪气的说着。
张小泉不解,但是通过老板的解释,他才知道这些是为什么。
没问之前张小泉不知道,细细问下,这名老板,曾经还和崔镇长学习过棋道,本身的实力,也到达了终级棋者的地步,后来因为天赋如此,所以只有改行。
如今这家悦来客栈发展的不错,在这条大街上,也是独树一帜的存在。
而傲云棋院的会场之上,一名脸骨消瘦的老者,一身白袍之上,镶嵌着五道同时汇聚的金边,随着他的不悦,下方登时寂静无声。
“啊,啊。”惨叫连连,却并没有人有退却的意思。
如果张小泉在这里,一定会发现到,面前这些人,正是之前和他们对弈的那些少年。
上方所坐的正是这家棋院的台柱子松明大师,因为脸骨太过消瘦,所以看起来多少有些阴狠毒辣的意思在里面。
所有人都知道他代表的是什么,尽管如此却没有人不满意,他们全都将怨恨撒在了张小泉的身上。
“松明大师,我们错了。”那名高壮的男子咬着牙说道。
松明大师不为所动,而是转身离去,在离开的时候,淡淡的说道:“各自对局十场,然后将棋子全部给我擦干净,不做完不许睡觉。”
和他们比起来,张小泉的日子,可以算得上是天堂一般的生活。
悦来客栈内,老板亲自下厨,这样的情况可以说是极少见到。
但两名少年,还是心怀感激之情。对于打击自己的人,带着淡然的目光,因为当你真正踏出这一步的时候,你就会感觉,他的行为相当的可笑。
对于帮助自己的人,要心怀感激之情,纵然你以后的成就再大,也不要忘了这一点。
这些都是在张小泉学习棋道最开始的时候,老师告诉他们的。
先做人,再下棋,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这些只是作为一个引子。
老师会给你讲这些东西如何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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