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游和文沛都是黑山盗的人,但是属于不同的派系,受到的影响最大,心底深处的贪婪无形中扩大了数倍,不可抑止的释放出来,压倒了往日对于宗门世家的忍耐和约束。
可以说,不是七玄山的谷天琴,换做其他宗门的其它武者,江游和文沛也会出手。
队伍中如果没有秦烈,江游和文沛遇到谷天琴时,绝对可以压制住自己的贪婪之心。
不过那些情绪,都是埋藏在江游和文沛心底的劣根性,放开压制,尽情释放出来,他们自己反而觉得非常舒服,根本没想到是七情天火目在作怪。
其实秦烈自己并不知道,江游和文沛为何那样做,只觉得他们很傻很天真,既然做了夺人财宝的事情,就一定要斩尽杀绝。
事后留下活口,放任谷天琴自由离开,那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动歪心思。
谷天琴乃七玄山的人,岂会咽下那口气?
但当时的情况是,秦烈是正常人,其他人多多少少受到了七情天火的影响,已经不算正常人了。
后来江游和文沛等人,都死在秦烈手中,一切收获也进了他的储物袋。
所以谷天堑和谷天琴找上门来,歪打正着,一点都不冤。
只是秦炎和罗峰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于是觉得谷天琴和谷天堑异常蛮横,一点不像名门正派的风度,反倒符合强盗行径。
秦烈则相当冷静,知道此事绝不可能善了。
哪怕自己三人交出身上全部的财物,也会被杀人灭口。
这种时候,七玄山和黑山盗并没有区别,甚至做的更狠。
“任你们舌颤莲花的狡辩,也没有用,事实俱在,你们伙同黑山盗,抢劫我七玄山谷天琴等人在线,立即自裁谢罪,尚可留一个全尸,否则必将你们三人碎尸万段!”
谷天堑阴森森道,一张俊俏的脸,突然间变得狰狞可怖。
“秦炎,罗峰,你们冷静一点,多说无益,准备好战斗吧!”秦烈无所谓的挥挥手,阻止二人做那无谓的口舌之争,抬头看着谷天堑:“我是秦烈,绝不可能自裁,说出你心里的真实打算,到底想怎么办?”
“原来你就是秦烈?”谷天堑瞳孔猛烈收缩,眯成一条线,仔细打量秦烈。
人的名,树的影,秦烈亮出招牌,七玄山众人顿时感到一股恐怖的威压,凭空产生。
“如假包换,而且信不信由你,我们三人进入黑石山脉,目的就是为了铲除黑山盗,因为我收到消息,黑山盗在附近出没,山中可能有他们的一个据点,途中遇到江游、文沛等人的时候,并不知道他们就是黑山盗的成员,临时组队,所以他们所做的事情,其实跟我们无关,当然你一定要认为有关,我也没办法。”秦烈淡然道,神色平静,古井无波。
他把事实说出来,并不是怕了谷天堑,也不是为了解释什么,而是还原事实,然后任由对方选择。
谷天堑如果选择战斗,秦烈绝不会手下留情,谷天堑如果选择跟秦烈和解,看在藏茗山和七玄山数百年的交情份上,秦烈会适当补偿一下谷天琴他们的损失。
谷天堑面色数变,脑海中天人交战,他知道秦烈不好惹,但是厉害之人,必定身怀惊世之宝,干掉他的好处非常大。
换做其他地方,谷天堑不会冒险。
然而今天机会难得,对方只有三人,还有两个实力很低且身受箭伤,基本上只有秦烈能战。
刚才那一轮箭雨,虽然出现的突然,但是稍微警觉一点的人,反应敏捷一些,肯定能闪开。
秦炎和罗峰躲不开,说明他们的实力确实不咋地。
己方却有十多人,数量和质量都绝对碾压对方。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谷天堑很快下定决心,干掉秦烈,脸上却微笑道:“我相信你的话,但是与此同时,我也相信舍妹的东西,现在应该在你身上,对吧?”
“是由如何,不是又如何?”秦烈反问道,捉摸不定谷天堑的意思。
“是的话,就还给舍妹,女儿家用的东西,你留着也没必要,顺便给点压惊费,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谷天堑呵呵笑道。
至于不是又如何,谷天堑没有说,显然是认定了,所有财物,都落在秦烈身上。
“压惊费,怎么算?”秦烈露出古怪的笑容。
“意思一下就行了,你看我们总共出动了十八人,来来回回折腾的厉害,我自己就算了,但是总不能让他们白跑吧,每个人给个一两百万元石,谷天琴等担惊受怕,再加一两百万元石压压惊,总共加起来,你给个四五千万元石就行了。”
谷天堑云淡风轻道,仿佛四五千万元石只是一个小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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