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些家伙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我坐直了身子,很是认真的看起了这刀疤脸的面孔。
随后开口说道:
“先看你的命宫吧,这命宫狭窄,略显漆黑,看来这几年的霉运不断,徒生很多是非啊,你这几年是不是经常与别人开打?而且还是不是屡屡受伤?走路都会心神不定那种?”
这命宫,位于两眉之间‘印堂’的部位。
影响一个人的基本运势。
“你,你怎么知道的?”
那刀疤脸愣住了,之前凶狠的神情已经收起来了不少。
“呵呵,我知道的不仅只是这些,我观你迁移宫,向外扩散,鼻梁下榻,无法聚财,看来这两年做生意赔了很多吧。”
我没有回答,又是重新开口说道。
这迁移宫,是为前额两侧靠发际的部份,包括边城驿马,上至山林下至辅角,眉毛上方外侧部。
“而且!你脸上有刀疤,是为破运,我看你自从这一刀下去之后,肯定就是官司不断,经常惹事身上!你两边低陷肉薄,看来这夫妻之间并不和谐,看来要不就是在分居,就是已经离了婚。你说我讲得对不对?”
我越说越快,噼里啪啦的好像连珠炮一样。
最后说完,也将那手上擦着的毛巾都是给啪嗒一下摔在了那桌面上。
那碗筷都啪的一下震了起来。
那刀疤脸跟徐永昌都是身子一震,双眼瞪大,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这,这说的太准了。”
徐永昌不由得开口说道。
那刀疤脸也是一脸愕然。
那手也是不由得从我后背的椅子上给放了下来。
明显是有点怕了我。
因为,我口中说的那些,统统都说中了!
这两年他的帮派一直因为那地盘跟其他帮派有纷争,经常都是麻烦不断,他一直跟别人去聊这事,也是每每都是聊不成功。
而且,这两三年来,他开的那些投资公司都是一直赔钱。
家里的老婆也是不想跟他了,直接就是要求离婚。
他娘家那边的人也不是好惹的。
所以他也就只能乖乖听话。
他现在就看起来混得好点,其实惨得不得了。
要不然那时候也不用帮着这徐永昌做那些事了…
“小,小兄弟,那不知有什么方法可以帮我化解化解这局面?”
刀疤脸进来那么久,第一次那么的客客气气跟我说话。
脸上的肉都是堆在了一起。
“不知道,呵呵我哪里懂得那么多。我先去透透气,东西帮我打包走。磊子,咱们走。”
我看也不看着刀疤脸,直接就将那桌面上的一沓钱给拿走了。
招呼着磊子就往外走。
那刀疤脸的脸色顿时一沉,看样子就要露出凶相。
不过他想起了我那看相的本事,又是将那心中的怒火给压了下来。
他虽然混得是黑道,但却也知道什么人惹不得。
我这种懂江湖术法的家伙,就是断然不能惹的。
不然要真是招惹出点啥东西,那他可就真是烦了。
于是乎,他就看着我跟磊子施施然的走出了这包间的门口。
“我说徐老板,这两个小家伙你哪里找的?这看样子还真就有点本事。”
刀疤脸压低声音问道。
“看来是找对人了,就看看他们两今晚能不能帮我解决掉那块心头大石了,唉,要是三石先生能出手,我们哪里用得找这两家伙。”
徐老板很是苦恼的说道。
这为了请动我爷爷,他可是花了不少的代价,可结果却是我跟磊子过来了。
而且我们还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让这徐永昌心中的气都上来了。
“嘘,千万别说那么多,三石先生不会帮咱们的,小心被三石先生听到了,到时候咱俩都要遭殃……”
这个满脸凶险的刀疤脸好像很是惧怕三石先生这个名字,当即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那徐永昌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由得用那手狠狠的扇着自己耳光。
这两个家伙,一个是商界巨头,一个黑道里面响当当的人物。
但是在这三石两个字面前,却是一个个都瑟瑟发抖,根本就不敢出声。
……
这酒店很大。
那绿化设施弄德很好,后面还有一个很大的院子。
我跟磊子都是走到那院子的一个角落上的石凳子上坐了下来。
我把手上的那一沓钱递给了磊子。
“来,给那灵小子的奶粉钱。”
“这太多了三哥,我不能要。”
磊子摆摆手说道。
“跟你三哥我客气啥,既然你都叫我三哥了,这钱你就收下吧,就当我是那灵小子的干爹就是了。”
我摇摇头,将这钱硬是塞给了磊子。
这磊子犹豫了一下,也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