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的感觉。
那一晚……是他平生唯一一次被人算计,第二天起来唇角起了泡,他还以为是上了火,哪里知道是被这个丫头给咬破的!
“怎么不说话,上回我跟你说我是钟可情的时候,你也不说话!你倒是给我个谱,你信还是不信?!”钟可情瞪红了眼眸,“你要是信,就立刻出去向媒体澄清,你老婆是我,你与关静秋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吻到你相信为止!”
活了二十多年,钟可情这次是豁出去了!
经历了他的假死,钟可情才明白,有些事情若是等到人死之后再说,就毫无意义了!
她轻灵的双眸紧紧注视着谢舜名,只希望对方赶快给她一个答复。
谢舜名完全被吓到,虽然视线中还参杂着一些解释不透的感情,但是……他的表情告诉钟可情,他分明就是信了。
“咳……”像是思索了好久,谢舜名轻轻咳嗽了一声,不经意间抽过钟可情手中的手帕,在自己的唇边狠狠擦了擦,而后直接丢进了身侧的垃圾桶,回眸对钟可情道:“姑娘,我确定你认错人了。”
“混蛋!什么认错人?!你难道不是谢云的儿子么?!”他将她的尊严完全践踏在脚下,钟可情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谢舜名有些无奈的咬牙:我是谢云的儿子,可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呀——
他微微一用力,将钟可情推到一边,开门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回头对钟可情道:“对了,我在杂志上好像见过你。姑娘,你应该是叫季子墨吧?钟可情又是谁?”
“行啊!谢舜名算你厉害!你不但不认季子墨,连钟可情都不认了!”
谢舜名“啧啧”两声,摇了摇头道:“姑娘,最后奉劝你一句。女孩子的吻多珍贵啊,下次要亲的时候,还是认清楚人,再动手。”
说罢,他飘然一笑,只留下钟可情僵愣在原地。
钟可情心情复杂,这个“谢舜名”给她的感觉怪怪的,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很疏远,和一个月前跟她一起工作的谢医生,有着很大的差别似的。或者说,他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在这个时候与她相认。
不止钟可情,关静秋也被吓得不轻。
十年来对她冷淡无比的谢校草,一眨眼间居然挽着她高调宣布两人的恋情,这种一冷一热的差距,实在叫人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
“我要向大家澄清几件事。第一,我身体好得很,没有出车祸,更没有被谁谁谁给克死。”谢舜名说着,余光朝着钟可情的方向撇了撇,又道,“第二,我的妻子只有一个,姓关,名静秋,劳烦别把我的名字和那个谁谁谁再放到同一个版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