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韶白不再说太多,直接把她摔在床上,欺身压了下去,南千寻本来还在极力的抗拒着他,但是当他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仅存的理智也没了。
突然,门被踢开,一个低沉的声音说:“不许动!”
白韶白立刻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浑身僵硬着,嘲讽的说:“没有想到你来的这么快!”
“面向墙壁抱头蹲下!”陆旧谦黑着脸,没有想到他急忙的赶过来,看到了竟然是这样的一幕!
这一刻,他只想一枪崩了他!
南千寻听到了陆旧谦的声音,也有了片刻的清醒,她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陆旧谦,越看越有些把持不住自己,脑海中不断的出现一些他们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片段,怎么抓也抓不住。
身体的叫嚣,让她浑身颤抖着,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阵的嗯嗯的声音,听起来极度的魅惑。
陆旧谦这才发现她的反常,提起脚来,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白韶白被踹到了墙壁那里,石墨上前用枪指着他。
白韶白浑身发冷,陆旧谦和石墨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家里,家里的那些保镖都死了么?
可恶的是,他发现自己现在是自作孽不可活!家里的网被断了,现在就是调集人手都不能了!
陆旧谦一脚踹开白韶白之后,快速的上前去拉南千寻,南千寻的手碰到他的手,用力的将他拉向自己,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
“千寻,你醒醒!你中药了,我送你去医院!”陆旧谦说着扯开了她。
南千寻头重脚轻的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把他拽着扑倒在床上,翻身骑了上去。
石墨心里直呼辣眼睛,用枪指着白韶白,退到了浴室里。
南千寻手忙脚乱的去解他的衣服,陆旧谦捧着她的脸问:“我是谁?”
南千寻听到他问自己他是谁,嘿嘿笑了笑,说:“小样的,自己都不认识自己是谁了!”
陆旧谦额头上一阵汗,但是南千寻此刻迫不及待的要跟他交融,陆旧谦也没有再勉强自己,扯开她的衣服跟她紧密的连接在了一起。
床上传来一阵阵激烈的震动,伴随着女人欢愉的叫声,男人的低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篇爱的乐章。
白韶白的额头上青筋乱跳,血压顿时升高,血管像是随时都会迸裂一般,他一向看她为宝贵,不想勉强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定要她,没有想到竟然给别人做了嫁衣!
陆旧谦,我白韶白这辈子跟你势不两立!白韶白在心里暗暗的发誓,牙齿被磨的咯吱咯吱的响。
一个小时之后,南千寻至极,但是陆旧谦却还没有得到满足,看着身下渐渐的想要沉睡的人,陆旧谦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立刻起身把衣服给穿了起来。
“千寻,千寻?”陆旧谦上前拍了拍她的脸。
南千寻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连回应他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听到他一直在叫自己,好累!想睡!
陆旧谦没有办法,只好抱着南千寻上了楼顶,石墨用枪指着白韶白,也上了楼顶。
不一会儿直升机呼呼哒哒的开了过来,停在了四楼顶上。
低下的人看到有直升飞机过来,直觉上是发生了大事,连忙都朝楼顶上跑了过来,但是看到石墨拿着枪指着白韶白,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陆旧谦抱着南千寻上了直升机,石墨胁迫着白韶白往直升机那边退,他一只手抓住了梯子,另一只手还在用枪指着白韶白。
白韶白的人已经拿着枪瞄准了飞机的驾驶室,但是飞机起飞的时候,他们都睁不开眼来。
石墨连忙把枪塞到了自己的腰间,双手抓住梯子,直升飞机摇摇晃晃的起飞,梯子在空中荡来荡去的异常危险,但是石墨却身手矫健的爬了上去。
白韶白被推开之后,跌在地上,保镖离开上前来把他给扶了起来,还有人用消音的子弹朝直升机打了过去,但是飞机已经在他们的射程之外了。
直升机飞的很快,朝南川市的方向飞走了。
白韶白一捶捶在了地上,陆旧谦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来抢人,就是算准了自己不敢张扬!
“今天的事,全部给我烂在肚子里!”他威胁的说了一句,自己先下楼了,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把所有的被子都用剪刀给剪的稀烂,他立刻要求把整个屋子里的东西全部都换一遍。
从白韶白的别墅里有一架直升机飞走的事,很快就被李常翰知道了,立刻打电话问白韶白是怎么回事,白韶白只说是陆旧谦来跟自己谈生意的,李常翰也倒没有怀疑什么。
南千寻一觉醒来,已经是次日的上午十点多了,她浑身都有一种被碾压的酸疼,腿和胳膊都酸痛酸痛的,像是剧烈运动之后,歇了一夜次日浑身疼痛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