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咸的?”
方远喝了一口,就推到一边打死也是不喝了,哪有给他喝咸水的,他要喝糖水,补充体力啊,不吃饭,他的血糖会低,他会晕,他会难受,他会出虚汗,看吧,他抹了一把自己的额头,他现在就是。
这头上的冷汗都是冒出来了。
“盐水杀菌消毒的,喝了嘴巴会好,好了就能吃东西了。”
刘靓再是将杯子放在方远面前,喝得喝,不喝也得喝,仙葵草的粉沫她一般不给别人的,能享此殊荣的,是他三生有幸。
不然就等着嘴巴继续烂。
方远接过了杯子,忍着将那一杯水全部给自己灌了下去,灌完了之后,他连忙拿起放在一边的水杯,又是给自己灌了好几大口的白开水,硬生生的也是冲散了嘴巴里面的那些咸味。
他早上就没有吃,已经饿到了前胸贴后背,可是嘴巴疼的,什么也都是吃不下去,虽然说给自己灌了一肚子的水,撑到了哪怕是动上一动,都是可以明显的听到肚子传来的咕隆声。
“去吃饭了。”
曾叙白放下手中一直拿着的书,现在的餐车已经开了,早些去,人到也能少上一些。
“他能吃吗?”
刘靓指着方远问着,仙葵草又不是仙药,就算是效果奇佳,也不可能说好就好。
“显然的不能。”
光是看方远那一脸怨妇的脸色就知道了,如果能吃,他绝对跑的比谁都是要快,可是现在的不声不哈的,那就是,他不能吃。
“不能吃,也要去吗?”
刘靓再是问道,因为方远都是站起来了。
“能闻味。”
曾叙白还真的不怕给方远扎刀子,就像方远刀抢不入一样,其实现在的方远早就已经伤痕累累,不成了人样。
曾叙白明知道方远不能吃饭,还叫了半桌子的菜,刘靓本来还感觉自己不是太饿的,可是一见这些饭菜味道不差的样子,一下子就有了好味口。
她和曾叙白两个人吃的很开心,方远恨的再是给自己灌了一大杯的水。
他谗的忍不住,就想给嘴里塞东西,可是刚是一张嘴,就碰到了嘴上的泡,疼的差一些没有直接升天,最后还是老实的喝水充饥。
而他这么一饿,直接就饿了一天,也不知道是那杯淡盐水起了效果,还是说,他已经将那些瓜子给消化光了,到了下午时,他的嘴就已经差不多好了,不用现是喝水充饥了。
终于,当他喝下一天的第一口粥时,差些没有出息的流出了男儿泪。
这种美好的感觉,他怎么要可能不感动?
整整喝了两碗粥,再吃了三个花卷,还吃了一堆的菜,他这才是摸着自己微微突出来的肚子,然后就想躺在自己的铺位上面,美美的睡上一觉。
当然,他再也不会吃一夜的瓜子了。
火车上面,又是过了一夜,而一夜过后,方远的嘴也是全部好了了现在也是能吃能喝的,当然吃什么都是香,就连火车上面的盒饭,也都是成了人间美味。
等到下了火车,我一定要好好的吃上一顿好的。
方远现在不脑子想的不是别的,就只是饭,饭,还有饭。
火车再是开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总算的,这是到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