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百倍,寒种寒色,且又是冬暖夏凉。
传说中的暖玉。
她再是举起手中的龙石玉,明明见光冰寒阴冷,却如丝绸一般,光滑细腻,极其温润。
连她都是有着几分动心,就更不用说那些爱玉之人,不然当初谢八也不可能冒着被玉石协会处分的风险,执意都是要得到它。
好东西,是好东西,她感觉自己用不了。
还是那句话,钱是她的,翡翠是曾叙白的,不管是什么样的都是一样,不过她明天还是要去那个赌石会再是溜达一下,正好不是得了谢八的赔偿金,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不过能从霍老手中送出来的,一定不会少,她可以买个贵一些些,差不多种水的。
恩,就这么的愉快的决定了。
现在的问题是。
刘靓摸了摸自己脖子上面的戒指。
她的秘密差不多都是让曾叙白知道光了,这个戒指所性也就送了吧,以她两辈子对于曾叙白的了解,或许这世上任何人都是可能出卖她,都可以舍弃她,唯有周兰平还有曾叙白不会。
再是将龙石玉放回了戒指里面,她长深了一口气,打开了门,向着曾叙白房间门走去。
叩叩……
她敲门。
不久之后,曾叙白出来了。
人家可不是刘靓,还要先是捣鼓一堆衣服,曾叙白的头发还是湿着的,衣服也是松松挎挎的挂在了身上,虽然什么也没有露,该包着的地方,没有哪点是露出来,可就是有种禁欲系的东西,让刘靓这么一个不是少女的假少女,有种想要撕了人家的衣服的冲动。
想要看看是不是有腹肌,是不是有人鱼线之类的,不过她感觉应该有吧。
“怎么了?”
曾叙白见刘靓灰头土脸,什么事弄的这么毛燥。
他指的是刘靓的头发。
刘靓的细软发质,向来都是她自己的痛,不像别人什么时候都能顺毛,而她时常会炸毛,还偏生的就是喜欢留长发,她到是想要像上辈子一样,剪了算了,可是清月不许啊,还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岂可剪掉。
于是,这么几年来,一下没注意就长了这么多,可是偏生的,又太难打理,更偏爱炸毛。
“过来,我来帮你梳梳。”
曾叙白让刘靓进来,再坐好,然后拿着梳子替她梳起了关发,不得不说,曾叙白梳头的手艺,还是挺不错的,尤其是对于细软的发丝最有办法,不出一会儿的时间,就已经给她绑起了两条松松的麻花辫,这样就再也不怕会炸毛了。
刘靓摸了的头上的辫子,好像还不错,不紧不松的,也是不勒头皮。
她还专程的跑到镜子前照了一照,也是挺好看的,不土,也不像傻妞,还是一样的春青洋溢,明媚动人啊。
就是假少女就是一个假少女,装的再像,她还是一个假少女。
没有刘乐乐她们明亮眼神,也是没有人家眼中的单纯。
她扯了扯自己脸,脸皮挺厚实。
她转过了身,就见曾叙白靠一边,嘴角有些轻笑而过,第一次在火车上面,她还以为他性子沉默,现在才是知道,原来并不是,沉默对人,笑也是对人。
其实每个人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