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次使用灸虚,已经让陈顺觉得体内的神元力陶空得差不多了,现在就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修练一下,提高一些功力境界。通过这次与天封散人的拼斗,让陈顺明白自己虽然修神,但是功力与境界跟这些古仙人一比,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如果不是有四头神兽牵制,自己不用三招就会被天封散人捉拿。
用灸虚来赶路这种方法,以后还是少用为妙,首先方向都弄不准确,连落脚点都无法搞精准,在星空之中,再次发生撞到陨石的情形,到时真是连哭都没眼泪了。虽然经过多次使用后,他已经掌握了用神器来瞬移的方法,心中却不敢太过依赖神器,自身的修为没有达到,神器再历害也发挥不出所有的威力。
有感于种种情况,陈顺决定修练,他拿出星路盘查看起来,一看之下,差点惊叫起来。现在他处身的这片星空,竟然是他从来没到过的地方,这里的每一颗星球都是那么的陌生,在星路盘上查了很长时间才找到楚星的位置,距离这里竟然茫茫遥遥不可及。
陈顺暗暗咋舌:天啊!用灸虚赶路,竟然可以遁得这么遥远,现在怎么回去啊?难道再用灸虚来瞬移吗?他摇了摇头,这次是打死他也不会用这种方法了。转念一想:离得这么远也好,正好可以躲避仙界的仙人,虽然说他们并不想杀自己,可是被他们禁制行动的兹味,不用头脑都想得到,那肯定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当务之急还得提升自己的实力,除了自身,别人再也无法帮助自己。下定决心的陈顺,在附近找了个合适的星球,开始埋头修练起来。这次静修,陈顺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紫意诀本身就存在有一套完整的攻击手法,只是这套手法被自己忽略了,这一发现让陈顺欣喜不已,马上开始拼命的修练起来。
这套手法叫做混沌皇炎,包含了炼器、、炼丹、攻击等一系列的手法,发现了混沌皇炎之后,陈顺心情太好,再次从头修练紫意诀,这样一来二去,花费了不少时间,但是陈顺却感到心境与功力都进步了不少,虽然境界还处于绿色惊之境,但现在的功力比以前强大多了。
修练完紫意诀之后,陈顺又将炼丹、法术和阵法等等一系列所学过的口诀再练一次,在默念炼丹的时候,想到无名鼎。拿出来将上面所刻的心法再看一遍时,有了很大的惊喜,以前没看懂的文字竟然神之文字,记录的是仙丹与神丹的炼制方法,惊喜过后马上开始熟记起来。
当陈顺从静修中醒悟过来后,他为了试一试自己的力量,向远处的一块大石头挥出一道混沌皇炎,只见暗绿色的火球呼啸过去。只见亮光一闪,“轰”的一声响过后,火球消失不见,连那块石头也消失不见,石头原来的地方,只剩下一堆灰土,一个小小的炎火球便将五六米高的大石焚化,而且陈顺只是出了两成的力量。
陈顺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心想:自己的这双手有这么好用吗?以前怎么没有发觉,用这个来对付敌人,怕也没有几个能挡得住吧。他长长的呼了口气,虽然并不需要呼吸平凡的空气,心中还是觉得有些开心,自己又多了一手保命的法术,用五十年的静修时间换来这种功力与手法,感觉还是不错的。
接下来该去哪里呢?陈顺拿着星路盘心中拿不定主意,上次看到任远知拿着一个赶路的法宝,不知叫做什么,下次遇到老任一定要问问是什么材料做的,到时候自己也炼制一个,有了这样的法宝,赶路还是比较快速而且方便。
陈顺拿起葫芦喝了口酒,举手的时候看到手腕上的手镯,心中一动,老丁不是留下了一个手镯么,自己应该去还给他的弟子,那就再去一次望沙星。
决定好行程,便开始动身了,陈顺选择了一条比较近的星路。这条星路上有人类生命的星球很少,修者者用的传送阵也没有几个,陈顺就是看中这条星偏僻,这样遇上仙界仙人的机会要少一些,可是事实是这样吗?
在茫茫星路上赶路,跟凡人在黑夜里走夜路的感觉差不多,有点索然无味,还有一丝无聊,总是想快点走过这片黑暗。于是,当陈顺走了三分之一路程之后,来到了一个有人类生命的星球上,他才感觉心中没那么索然无趣。
陈顺不知道这个星球有没有修真者,为了不惊动别人,找了一个无人烟的地方降落下来,然后开始慢慢的步行进入有人居住的地方。他慢慢的走在道路上,路的两边都是古香古色的建筑物,跟地球上的某个朝代相似,陈顺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地球的古代。
穿着打扮还是那套百年不变的装束,黑色的长外套,腰间挂着一个葫芦,那张天生就是忧愁的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掉了钱。当一间酒楼出现在陈顺的视野时,他知道这是酒楼因为大顶上写着飘香酒楼,那种文字竟然和地球上的古中文差不多,他不作多想便走了进去,每次他进酒楼都会有精彩之事发生,这次呢?
一楼大厅的小二哥看得出陈顺不是本星球之人,这也不是什么怪事,大厅之中不是坐了很多外星球来的人么,这些人叫做修真者。小二在店中多年,早就见惯不怪了,他看到一楼没有了位子,就把陈顺引上了二楼。
陈顺上到二楼,环视了一下,发现二楼上也有很多人,而且有小部分是修真者,其中一张靠近街边大窗的桌子,已经有了客人,这位客人身穿银白长衫,一头很淡很淡蓝色的长发,白晰的脸色,没有棱角的脸形,显得很柔和,同时也衬出了他英气不凡的相貌。
小二想问陈顺要坐在何处,陈顺伸手摆了摆,然后指了指那白衣人的位子,示意要与那白衣人坐在一起,小二哥只好由得他了,招呼一声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