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主子,皇后娘娘尚在气头上,若此时前去,非但救不了太子妃娘娘,还会让您惹祸上身的。”
“我还会在乎这些?”金御麒脸色更加冰凉:“你给我滚开!”
无恨站着不动。
金御麒急红了眼,开始与无恨动起手来:“无恨,这是你自找的!”他的招式招招凌厉,欲及早脱困。
无恨只是一味躲避退让,没有还手,也不能还手。主子的心情他看得明白,只是宫内的规矩是死的,没有它法。
金御麒大占上风,他一掌击打在无恨身上,无恨瞬间飞出数米远,倒在殿内的大柱子下,口中流出鲜血:“主子,主子!”
金御麒充耳不闻,一心向外走,此刻,他的心早已不在自己身上,飞到了圣祖殿。
圣祖殿倾城在偏殿已经休养生息三日,圣祖殿内虽然阴冷,地处偏僻,却十分安静,适合想心事。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对于御麒的所为,她是感动的,可感动之余,她还是止不住得烦恼着。圣训她已经抄了数百遍,每抄一个字,她都在心里问着自己:为何会如此?
她自问没有做错任何事,她爱御麒,这是不争的事实,御麒爱她,也是不争的事实,只是,他们生错了地方,怪只怪他是太子,而她是他的妃子,是后宫众多女人之一,仅此而已。
圣训有云:太子妃者,协理太子后宫,为太子是从,以皇嗣为重。倾城看着这句话,眼泪瞬间落了下来。皇嗣,犹如千斤重担压在她的胸口,为了皇嗣,她必须众女侍一夫,为了皇家颜面,她必须舍弃自己的爱情,目睹自己的夫君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还有傲龙堂,那里的女子又该何去何从呢?
心如乱麻,她的力道不禁加大,生生写坏了一支毛笔,她伤心得将它扔了。不知道御麒现在如何?毒解了没有?这几日,她的心里始终躲不过他的影子,没办法,她就是想他,刻骨铭心得想着。
“倾城,倾城!”金御麒跑至偏殿,从窗棂处探看殿内情形。
倾城从思绪中回神,以为是出现了幻觉,当看到御麒的身影在门外若隐若现时,她站了起来,走到门前,透过窗棂看着他:“御麒,你怎么来了?快回去,不要来看我,若母后知道了,会大怒的。”
玉芝与珍珠向太子行了礼,继续站着。
“将门打开,本王要与太子妃说话!”金御麒大声命令。
“殿下请见谅,皇后娘娘有命,任何人不准进去。”玉芝说道。
“区区一把小锁,你以为奈何得了本王吗?”金御麒怒目一扫。
“殿下武功高强,皇宫内人人知晓,只是,皇后娘娘之命奴婢不敢不从,若殿下强行入内,皇后娘娘必然震怒,请殿下三思。”玉芝沉着说道。
殿内的倾城说道:“御麒,不许乱来,我没事,你还是回去吧。”
“不,你别劝我,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金御麒说罢,对两位宫女说道:“本王要在此与太子妃说话,你们去搬把椅子来,本王坐在外面总可以吧?”
“是,殿下。”
见她们走开,金御麒靠近窗棂:“嫣儿,你怎么样?这几日让你受委屈了。”
倾城不答反问:“御麒,你的毒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