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子虚弱,我们现在就来种果实。”
“对了,御麒,虽然我知道谁是凶手,可没有证据,凶手一定会百般抵赖,只有逼他自己现出原形才可以真相大白。”倾城一本正经:“珊珊是宫女,却替我而死,我不会让她死得冤枉的。”
“你且养上两日,我们再作定论。”金御麒说道。
两人正说着话,四声敲门声响起,是清风来了,金御麒走去开门。
“娘娘,饭菜来了,将就着用些吧。”清风端着托盘说道:“你身子弱,我就备了些稀软食物,免得肠胃不适。”
“清风真是细心,有什么样的小姐就有什么样的丫环。”金御麒对清风说道:“你且放下,到门外守着,本王会喂她的。”
“御麒。”倾城似撒娇,因清风在,她觉得羞怯。
“怕什么,清风已瞧见我喂你喝水。”金御麒倒是坦荡:“你看她的笑容多开心啊。”
清风说道:“娘娘与太子恩爱,清风自然开心莫名。”她是替小姐开心:“奴婢告退。”
屋内只剩下彼此。
金御麒靠倾城很近,近得能听到她的心跳:“嫣儿,能再次听到你的心跳声真是太好了,比世上任何音律都要动人心弦。”
“你的伤好些了吗?你说过,在外受伤了。”倾城心疼得说道:“快让我看看。”
金御麒捋起素服的袖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多亏了你的解毒丸才能化险为夷。”
手臂上的疤痕历历在目,倾城忽然流下泪来:“一定很疼吗?”
“比起以为失去你的痛,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金御麒轻轻揽她入怀:“我不会再让自己受伤,也不允许你做伤害自己的事。”
“你无碍我就无碍!”倾城说得坚定。
这一晚,尽管金御麒很想很想与爱妻的身体合二为一,可还是拼命忍住了,只搂着她就已经足够,因为这种失而复得已是最好的眷顾。
倾城有感于他的体贴,将头埋在他的臂弯里入眠,多日来的思念与挂怀,终于在今晚彻底放松,安然入睡。
月色沉沉,微风阵阵,属于彼此的夜晚安详而宁静。
有清风的掩护,太子妃已醒来的消息未泄露一丝一毫,而金御麒的心伤也彻底得到“根治。”在倾城的谋划下,一场让凶手现形的好戏亟待上演。
祥瑞宫深夜子时,无月,风高。
桑静怡在半睡半醒中突然听到屋外似乎有什么动静,她本就胆小,喊了几声丫环的名字,见无人作答,只好举着自己的瓷枕壮胆,靠近了门边,侧耳细听,屋外除了风声好像还有隐隐约约的哭泣声。
她的小脸白了白,吞咽着口水,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她打开了门,外面一道白影一闪而过,她“啊!”喊了一声,赶紧将门合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神色有异:“不是我,别来找我,不是我,我没有害人。”
“呜呜呜,桑静怡,还我命来!”倾城披头散发,嘴角涂着畜生的血,就站在门外,天黑再加上白衣胜雪,看上去的确恐怖。
桑静怡听到了,脚根发凉,不停得打哆嗦:“太子妃娘娘,您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没下毒,您不是我害死的,您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