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他就是分析成分分析的时间太久,导致发色变得灰白,最终还是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
“叔父,你一直没有告诉我,除了当初治疗伯母的时候,除了生产完,产妇和婴儿身体病弱之外,还有什么其他后遗症吗?”
如果只是为了产妇和婴孩身体问题的话,现在两个人身体都已经恢复,费业的表情不会这样凝重。
费业重重叹了口气,“就算我不说你也会发现,这种毒素过后,即便不危害人的身体健康,但是以后也再难有孩子了。”
费戊闻言眉头紧锁,果然是这样。
“当初语柳生产完之后,她和孩子的身体就不好,不过后来经过悉心调养,倒是都好了过来,唯一一点就是,她和戚雄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一直都没能再有一个孩子。不是她不愿意,而是每一次,她都会流产。”
费戊沉默,不说频繁流产对一个人身体的影响有多大,但是心里上的伤害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受得了的。
“当时戚雄也一直想找到救治的方法,但是一直没效果,最后,就只有阿墨这么一个儿子。”
“有他一个就胜过所有了。”费戊自然而然的说道。
应该是上天想要补偿一下卓语柳,戚御墨从小就完美的不像话,戚家同辈的孩子,上百个加起来,也不如他一个有成就。
所以才会年纪轻轻的就被定为下一代继承人。
“那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吗?”费戊问道,他们谁也不想看到苏然然年纪轻轻就遇到这种事情。
费业缓缓摇摇头,“她发现的时间比语柳还要晚,你现在怎么去分析出这个成分?”他说道这里,顿了一下,“除非,你们能够到戚家去,拿到这个成分。”
经过上次苏然然晕倒的时间之后,一家人就成了惊弓之鸟。
尤其是戚御墨,有的时候苏然然被半夜醒来就会看见戚御墨死死的盯着她,夸张的时候居然会会把手探到她的鼻子上。
“阿墨。”终于有一天,苏然然忍不住问了戚御墨,“你和我说实话,我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戚御墨回头瞪了苏然然一眼,“没事诅咒自己干什么,嫌自己活得久了?”
说完,戚御墨又觉得自己说话难听了,于是臭着一张脸抿紧嘴唇。
苏然然坐在旁边看着戚御墨的侧脸。
大概是因为最他担心她的身体,基本都没大休息好,脸上的疲色很重。
“阿墨,如果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你应该尽早和我说,其实上次在医院我就觉得奇怪,好好地为什么要做全身检查,而且还给我换了费戊做医生,你之前不是说费戊在妇科上是瘸腿吗,而且不愿意让我在男医生那里看病!”
戚御墨闻言目中怒火更胜,坐在一边隐忍不发。
就是因为他自己小气,因为不喜欢苏然然被其他男医生碰到,所以找了整儿女医生。
结果他的苏然然差点被害死!
“阿墨,阿墨,我在问你话呢!”苏然然无奈道。
最近戚御墨总是这样出神,让她总心里也惴惴不安。
戚御墨转头看向苏然然,目光犹豫,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
最后,他在苏然然鼓励目光下终于问出口:“苏然然,我一直没有问题,在Y国的时候,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话刚问出口,戚御墨几乎马上后悔自己的决定。
以为他看到苏然然在听到他提到Y国的一刹那,面色变得苍白无比。
嘴角牵强的扯起,苏然然状似无意的说道,“这种事情,干嘛要知道?”
干嘛要知道她过的有多屈辱,她并不像让戚御墨跟着难过。
温热的大手附上苏然然冰冷的指尖,“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让那件事情再重复。”
戚御墨语气郑重,好像宣誓一样。
这段时间,两个人一直很有默契的没有提Y国的事情,因为知道那是彼此心中的一道刺,谁都不忍心轻易触碰。
最终,苏然然还是将在戚家遭遇的一切告诉了戚御墨,当然,她没有提自己的心中有多惶恐,没有说那个屋子有多冰冷,没有提那些皮带将她勒得有多疼,更没有提陈明阳对自己有多侮辱。
但是戚御墨还是感觉到了。
“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戚御墨沉声道。
当时苏然然穿着整齐的长衣长裤,戚御墨没有多想,现在看来,完全是戚家为了遮掩他们虐待苏然然的事情!
“如果我说了,你会怎么做?”苏然然黑白分明的眼睛注视着戚御墨,让他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