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丰离已经指明了方向给她们,这显然用了心定能做好的,这不是白给她们功劳嘛!
各自回了府上。都与丈夫说起此事儿,他们倒是一致得很,只叮嘱了她们,皇贵妃如何吩咐便如办事儿。旁的别多管,多想。
倒是丰恒对于自家的额娘了解得多。便与孔氏多说了几句,“额娘本就不是个喜欢揽事儿拿权的人,估计这操办寿宴呐,定是皇阿玛说了不少好话才哄得额娘答应。但额娘为了阿玛。定也会把这场寿宴办好,宫里的人跟事儿都不是好玩的,你要是有什么拿不准的。只管问额娘,你才嫁进来。额娘其实也只是想着帮你尽快立威,这才没人敢看轻你。”
嫁进来已经一个月,孔氏原是忐忑不安得很,虽是见过丰离一面,丰离表现得也很是温和,但她娘一再提醒她,一个女人,能让皇帝空置后宫多年,岂是个简单的人物,她入了宫,自该多敬着她,切不可因着这表面的温和而忘了自己的身份,没了规矩。
孔氏一直都记着她娘的叮嘱,但是,成亲第二日敬茶,几位出身大家的嫂子都刺了她几句,不外乎说她是二嫁的身份,她心里难受,却还是受着,没想到,丰离当作就发作了她们,只让她们回去好好地面壁思过一个月,但有不服的,她不介意让皇上亲自下旨。
之后直接撂话,她选的儿媳,以前的事儿她管不着,可谁要是再整日拿着以前的事儿刺她儿媳,让人不痛快,那也别怪她也让她们不痛快。
不得不说,比起丰恒的年轻,哪怕丰恒一直表现得很是维护孔氏,但丰恒的兄长嫂子,哪个都年长于他,加上丰恒一直都是无害的样子,怕他的人,当真是太少。可丰离就不同了,想丰离连康熙都敢叫板,康熙也宠着丰离,得罪了丰离,他们可没好日子。
至此,丰离的话传了出去,宫里的人都知道丰离对于孔氏的维护,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愣是没一个人再敢拿着孔氏以往守寡的事儿刺了孔氏。孔氏为此对丰离很是感激,倒想日日于丰离面前孝顺,只是丰离性子喜静,纵是丰恒与长宁永安,她也不叫她们往她面前凑,孔氏一开始还不知道,倒是连小姑子也再三说了她不要老往丰离面前去,丰离有她要做的事儿,她只管好好跟丰恒过日子就好。
听着永安一脸老成地跟她说这话,孔氏很惊讶,也不知道皇贵妃是如何教养的,两个小姑子哪怕年幼,就算是好静的长宁,也表现得十分早熟,这懂的事儿,真心不少。
“你啊,跟着额娘做事儿,多听多看,能得额娘指点,那可是莫大的福份。额娘如今可是不肯再教我了,只道该教的都已经教了我了。”丰恒笑着与孔氏说话,那眼中的笑意,藏也藏不住。孔氏也笑着,“爷放心,我会好好跟额娘学的。”
丰恒牵着孔氏的手,“虽说我将来是要带你在海上飘荡的,不过啊,这宫里的人都是捧高踩低的主儿,用些手段,让人敬着怕着,却还是必要的。”
孔氏点点头,“宫里的事儿,额娘不掺和,我们也不掺和,宁儿跟安儿那边,你多看着点。尤其是安儿,若是瞧着她又缠上那石家的三少爷,你只管与我说。”
“安儿不过是年少无知,喜欢三少爷的容貌罢了,爷又何必着急。”孔氏想着这已经没少见丈夫因着永安缠着先太妃幼弟而动气磨牙,便也劝了劝。太子被废圈禁,太子妃也不再是太子妃,石家原是望族,但出了一个被废的太子的太子妃,往后如何,谁又知道呢?
丰恒气道:“你是不知道,宁儿被阿原守死了,阿原是凤姨的儿子,也是我抱大的人,我也就不跟他计较了,可那石家石宏,就因为他长得好看点,就想迷住安儿,也不想想他今年都多少岁了。”
孔氏不说话了,她的丈夫啊,在外老成谦和,也只有在她的面前,会显露出他的孩子气儿。“若是那石宏差不多我也就不计较了,可你是没见过,他竟然冲着安儿摆脸色,哼,我们家安儿哪怕没有那公主的封号,那也是我们一家子的掌上明珠,他那一脸不耐烦安儿的模样,偏偏每回都在安儿的面前恍。道我不知道他们那一家打的主意。二哥被废,石家一落千丈,当然也不老实,只想着千方百计的让皇阿玛再复立太子,哼,真是蠢得紧呐!只以为安儿看上了石宏那张脸,他们就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
这样的话,听得孔氏心惊肉跳,朝中大事儿,她知之甚少,可从太子再被废被禁,这京城里明潮暗涌的,比之以往更甚。“爷,二阿哥可还有再复立的可能?”
丰恒摇了摇头,“不可能了,阿玛已经给过二哥一次机会了,可是他没有把握好。”
“那爷可会卷入储位之争?”孔氏咬了咬牙,终究还是问了出来,丰恒摇头看了孔氏,坚定地摇头,“我不会。虽说在外人看来,我额娘深得阿玛宠爱,我也不差,但是,那位皇位,额娘没有兴趣,我也一样。往日我与你说过的话,一直都作数,不会因为二哥被废而改变。”
听到丰恒如此的承诺,孔氏是大松了一口气儿,丰恒笑道:“你别担心,等阿玛的万寿节过了,我就带你出海,外面海阔天高的,没那么多权利争夺,可是舒服得很。”
“嗯,我信爷!”孔氏笑着说。
“不过,你可要帮我看好安儿。”丰恒可还没忘了这件重要的大事儿。
孔氏忍俊不禁,上前抱住了丰恒,“爷莫气儿,我会帮着爷看着安儿的。”
“嗯嗯,是该如此!”丰恒回抱了孔氏,他所求的,一直都很简单,额娘开心快活,娶个心心相印的姑娘,有了妹妹后,又希望她们开开心心,平平安安地长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