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柔看到景天奕和那老汉,脸上带着绝望的惊恐道:
“不、不要,景天奕,我来葵水,不行的,不要再折磨我了……”
可景天奕却还骂骂咧咧道:
“不行也得行,都是因为你,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这是你欠我的,你这贱妇,给我好好伺候他,要是让他不高兴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老汉已经猴急的扔下五个铜板就拽着楚月柔就往那屋里拉去。
“不要啊,不要碰我,好脏,景天奕,求求你,放过我吧,救命,救命啊!”
“啊啊!快住手,不要碰我!”
“景天奕,你个畜生,我咒你不得好死!!”
屋里传来凄例而绝望的咒骂声,可景天奕却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铜板,想着等等再去拉几个人回来,然后再去赌场,下一次,肯定能翻身的,对于楚月柔的骂声和痛苦的哀求声,却充耳不闻。
暗处,箫舒芸带着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她没有动。
这都是楚月柔咎由自取的,她一点都不同情楚月柔。
待屋里声音低下来后,老汉心满意足的提着裤腰带离开,景天奕正在想着今日再去拉哪些人回来时,面容精致大着肚子却一点都不难看,反而增添母性风韵的箫舒芸带着几个身手不俗的人,就站在景天奕门口。
景天奕认出她,第一反应就是惊惧的转头要跑,却被轻而易举的制住。
景天奕不住磕头道:
“封王妃,饶了我,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我已经过的够惨了,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我错了,以前我不该算计你的,求你饶了我一条狗命吧。”
景天奕一点尊严都没有的跪在箫舒芸前面求饶。
箫舒芸突然觉得自己恨了那么久的人实在太恶心了,贪生怕死,为了钱和权,比畜生都不如。
箫舒芸让人把景天奕押进屋里。
当她走进去时,就看到浑身都是青紫和咬痕的伤,赤着身子躺在稻草床上的楚月柔,她目光涣散,一脸绝望,当看到箫舒芸时,瞳孔里带着惊惧,随后却是绝望。
屋里很小,挤了五六个人,都差点站不下去。
箫舒芸看到被押着跪在地上求饶的景天奕和半死不活绝望的躺在床上的楚月柔时,心里只有一个词,因果报应!
箫舒芸突然笑着对床上的楚月柔道:
“楚月柔,看你过得很不好啊,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把景天奕给凌迟了,我就不杀死你,怎么样?”
景天奕一听,吓得连连叩头求饶道:
“不要,求求王妃饶小的一命,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楚月柔出的主意,她才是罪魁祸首,就连你怀孕的事,我也是从她口里知道的,王妃,你要报仇应该找的是她!”
楚月柔脸山闪过恐惧,箫舒芸却笑着道:
“不,你才是罪魁祸首。”
上一世,如果不是因为景天奕故意承认辰儿的爹是他,她不会认命,不会有后来那么多悲惨的事发生,母亲不会死,父亲也不会死,辰儿更不会死的那般凄惨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