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的种子也会在别人的地里搞出儿子。”
村长说完,扭头走了。
晚上,吃过饭后,芳芳就开始寻思遇到村长的情景。她左想右想,突然猛地想到一个问题,就是自己的儿子还真的像村长。这就是他神经兮兮的理由。
芳芳再仔细打量孩子,没有不像村长的地方。这么多天,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呢?孩子一天天长大,要是旁人看出来了,那如何是好啊?
芳芳直到午夜才睡,村长呢,则一夜没有合眼。
他的脑子,全是孩子对他微笑的模样。
目前自己的孩子是女的,想到这里,他就深深苦恼。当女儿到了出嫁的年龄,就是拴不住的鸟儿。自己倘大的家业,不是没有继承和延续的?年龄越大,反而越羡慕有男孩子的家庭。芳芳的孩子,难道是他播下的种子?是不是天意如此,给他延迟的惊喜?
村长的内心深处,有一丝庆幸,突然觉得,这个世上,有了自己完全可以信赖和要依赖他的后代。他焕发了青春和活力,有了真正的生活乐趣和为之奔跑的动力。
孩子真的是自己的吗?他也产生了这种疑问,可脑子一浮现芳芳抱孩子的画面,他就坚信不疑。他也想到了可以到医院做个鉴定。如何完成这个鉴定,他想好了办法。
第二天一早,村长就给一个省城的朋友打电话,说要做个亲子鉴定。他知道这个鉴定,是需要许多证明和手续的。他给对方说出找关系所能出的价格,很快就把好处费通过银行转过去。朋友也热心地打通关节,定好日子。
村长又给芳芳打电话,说想陪她到省城给孩子买点礼物,正好也要给芳芳再买个金货,作为添喜的纪念。
芳芳心里恍恍惚惚,看到村长这番表白和关切,心中喜欢。当然她也想探听一下村长的态度,于是就和家里人说给孩子购置新衣服,要去县城。
为了避人耳目,他们分别坐车出发。
在提前说好的地点,芳芳看见早在恭候的村长。还未等她抱着孩子走过去,村长就疾步赶过来。他首先接过孩子,又亲又哄。孩子还是天生的就亲近他,露出微笑。于是,他们又找了一辆出租车,火速赶往省城。
“我们先给孩子做个健康检查,然后再陪你买东西,好不好?”村长讨好般地说。
村长已经提前在医院抽了血液,孩子的检查也进行的很顺利。
他抱着孩子,跑前跑后,丝毫没有倦意。芳芳此时,也没有再去想过多的事情,她懒得去想,也不愿意往深的方面思索。她兴奋地在商场采购她喜欢的物品,不认识的人们,还会有爸爸陪女儿和外孙闲逛的想法。
鉴定的信息,在几天后传到村长的耳朵里。
没有错,那个孩子就是他的种。村长的心,即像一块石头落在地里一样踏实;又像那块石头落入水中,激起四射的涟漪。
既然是自己的亲骨肉,就不能在他人的身边成长,就该时刻伴随他的左右。对于芳芳的所作所为,作为一个曾经暗中供自己享受的女性,他因为她有了他的儿子,不会计较。
只是要排除障碍,儿子和芳芳得都归他所有,然后再对芳芳严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