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从主位上站了起来,难道驻扎在合肥侯国的五千兵马已经出兵巢湖了吗?若真是如此那袁术为遣人来我庐江郡府。难道他就如此有恃无恐,不怕本太守在盛怒之下斩了孙策吗?
刚刚从地上慌忙爬起来的士兵,对着陆康解释。
“驻守在巢湖的豫章兵马突然撤离,与此同时有一支打着皖县旗号的兵马接管了巢湖防务”
“观其人数应该不下于三千之众”
声音落下众庐江官吏尽数一愣,以为听错了兵力数量。
三千?居然有三千之众?难道驻守在皖县的兵马全部出动了吗?既然如此为何没有知会庐江太守府?可紧接着一个问题浮现了出来,驻守在巢湖的兵马为何又会撤离?
“这支兵马领兵之人是谁?”
“从旗号上来看应该是豫章军师刘晔”
“刘晔?他不是在荆州吗?”
陆康听着士兵的回复,不由得陷入到了沉思之中。既然刘晔回来了,为什么太守府对此一无所知?行踪如此神秘,恐怕不是身为盟友应该做的事情。他想做什么?亦或者说豫章郡出了什么变故。抗衡袁术的底气来至于豫章郡,假若豫章郡发生了变故,那么自己岂不是只能困守庐江等待兵败之时?
驻守在巢湖以及皖县一带的兵力只有五千,巢湖和皖县调防,那皖县岂不是只有两千兵马?
虽说有着长江天险,可这天险并非豫章以及庐江独享。假若袁术让麾下将领从丹阳出兵,直扑濡须口以及皖口,同时对这两处发动攻击,那么他们又凭借着什么坚守皖县以及巢湖?
若这两处只能守住一个地方,不用多言必会是皖县。因为皖县对豫章郡意义重大,而且他们也肩负不起这样的损失。彼时巢湖失守,庐江岂不是门户大开。
无数念头在脑海中交织,陆康快速权衡其中利弊。往巢湖增兵不是最好的选择,最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屯兵皖县的优势要比屯兵巢湖更为巨大,因为皖县可以通过长江直接驰援巢湖以及豫章,而且还可以顺势威慑丹阳。
“报……”
“启禀太守”
“从事顾雍急报”
一名士兵从外面快速跑来,手捧一卷竹简恭恭敬敬的举向头顶。
陆康本能似的一惊,连忙从主位上走向那名士兵,迫不及待的把竹简拿到手中。
目光在上面环视双手逐渐颤抖了起来。
可紧接着却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心中不由得一惊,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不好、孙策危以”
“速速备马,召集城中守军随本太守迎接豫章邓将军”
“诺”
众豫章官吏大喝,可声音刚刚落下,却露出迷茫的神色。豫章邓将军?可是那位邓当?若真是如此那么巢湖的异动也就说得清了。毕竟他可是当初贾太守离去之时,留下的重臣。
可为何太守会说孙策危以?此事又和孙策有何关系?
脑海快速思索,想到那些传闻,突然浮现出四个字。
红颜祸水……
乔蕤多次公然宣称要悔婚,把膝下两女分别嫁给孙策和周瑜。若是相见必会相互厮杀,又加之方才出去的少将军这事情只怕复杂了。双方大战在即,虽说斩杀孙策大为有利,但驻守在合肥侯国的大部分兵马,却是昔年追随孙长沙的孙氏精锐。若他们听见家主被斩,必会泛起死志,庐江又何以抵挡。
想通这些关节之后,众庐江官吏不敢怠慢,连忙往外面鱼贯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