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发现上面内容很熟悉,又看了看墙,正是那几个血字,高人兴指着天翔说:“我已经系法把女大灵的怨气平复,重新禁锢在了法相里,她要你亲自送到越南,按照这个地址,找到名叫胡志的男人,再由当地高人,帮忙结成阴婚,才能彻底摆脱吉个女大灵的啦。”
看儿子没事,正沾沾自喜的天翔妈妈,听了这话,脸色立刻难看起来,问:“分明是小斌的错,为什么让我儿子大老远去越南?”
高人兴摇了摇头:“吉个系女大灵的意思,我也不系太清楚的啦。”
天翔妈妈说:“去越南再找高人,要花费太多钱不说,人家那个什么胡的,也不一定同意结阴婚,这个难度也太大了吧?我看你就是在糊弄人。”
这下该小斌妈妈高兴了,说:“怎么糊弄人,你看我儿子和女儿都这样了,像是假的吗?”
天翔妈妈指着她说是早就和高人串通好了演戏,小斌妈妈反唇叫骂,两人又开始了,高人兴可能也受不了,把邪术塞到天翔手里,陈小莲立刻跑去收钱,天翔妈妈把眼睛一瞪:“收钱,收什么钱?我儿子分明没事,今天来,就是看这个小斌笑话的。”
我吓了一跳,让她别乱讲话,香港高人可不好惹,天翔妈妈不屑一顾,相反,小斌妈妈似乎很怕高人兴,立刻给我支付宝转账,加上定金,我收了三十五万,剩下五万即便不收也赚。
我提出先离开,高人兴点点头,走到天翔妈妈身旁,用手有节奏的拍打她的肩膀,却不讲话,天翔妈妈已经红了眼,抬头骂道:“干嘛?有病啊!”
我彻底无语,拉着高人兴陈小莲离开,走到楼梯口,还能听到他们两家人争吵呢,在飞机上,陈小莲告诉我,高人兴刚才给天翔妈妈落了疾降,明天开始,她就会不停的生病,最多三年,就会虚弱致死。
我笑了,这不等于免疫系统没了吗?跟艾滋病似得,陈小莲哈哈大笑:“那个得十年,这个只要三年,而且没得治。”
过了有半个多月,天翔打来电话,说我们走后,他妈妈不是感冒就是发烧,有次大半夜忽然起来,上吐下泻,去医院检查是急性胃炎,输液打针,刚稳定住,又出了一身疙瘩,头疼欲裂,让医生看了下,是脑膜炎!
天翔沮丧着说:“杨老板,这…这是咋回事啊,我妈妈以前身体好着呢。”
我心想你妈妈真是活该,又问他是否按照高人兴说的,把邪术送回越南?天翔告诉我他妈妈根本不信,我们前脚走,他妈妈后脚就把邪术扔到房间马桶里,用水冲走了。
我气的胸口疼,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告诉他:“不怕你知道,你妈妈被下了疾降,这是她不尊敬高人,不遵守诺言的惩罚,你们把邪术扔在马桶里,肯定会被女大灵给缠死,为什么都这样?告诉你们怎么做,你们偏偏不怎么做,你等死吧!”
天翔很惊讶,求我救救他和妈妈,我反问怎么救?然后把电话挂断,天翔又打了过来,破口大骂,我想到他就会这样,直接挂断,又把号码拉黑,他又用几个小号打来,在网上不停发消息,恐吓我等着,要叫人弄死我,我不屑的问:“那能不能打听下,你要怎么弄死?”然后把地址分享给他,让他少说废话。
直到今天,这个天翔也没找来,他后来去没去越南,又找没找其他高人?还有他和小斌谁在撒谎,我不知道,也无从查起,但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是由贪婪而起,他和小斌,没有一个能逃掉责任的,落得何等下场,也都是咎由自取。
那天上午,我无聊的坐在柜台前翻看报纸,一个年轻的女人推门进来,小兰笑着迎上去,问需要什么帮助?女人问:“听朋友说,香港邪术非但可以帮人强效达愿,还能保平安驱邪,这是真的吗?”
小兰笑着说当然,开始向她讲解,我眼睛看着报纸,耳朵听着,心里却乐了,这个小兰对邪术的知识掌握,可谓突飞猛进,看来私底下没少用功。
小兰指着我说:“这位是我们的老板,他认识很多高人呢。”
我笑着点点头,可忽然感觉眼前这个女人有些眼熟,那个女人也发现了这点,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她仔细看了下我,似乎不敢相信,跑到柜台前,上下打量我后,惊讶的高呼:“你是…你是杨小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