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找我谈话,也没有做一些无聊的心理测试。只要不出庄园的门,我拥有完全的自由,可以上网,可以看电视。我知道,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隐藏着暴风骤雨,我的一举一动都在政治部的监视之下。我在等待着,等待着一切应该降临的风暴。
但风暴并没有来,来的是徐老和师兄,徐老地位极高,师兄身份超然,这两个人的光临简直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和徐老礼节性的寒喧过后,我站在了朱师兄的面前,师兄对我极为了解,我也是因为他才加入的组织,但是再一次相见却是在这种场合却是两人都始料不及的。他肥胖的脸上竟然有了几道皱纹,额头了也有了两缕白发。我们两个互相拥抱,却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还是徐老打破了僵局:“小七,有些程序是必须的,我想你完全能理解。”我完全能理解,黑龙珠因为我的冲动得而复失,我负完全责任,组织上无论如何审查我都能理解。见我没有说话,徐老接着说到:“我们经过综合调查,那山洞里的磁场和人的脑电波相符度非常高,你们整个外勤组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幻觉,反应迟钝,思路混乱。那里的情况复杂也远超过我们的想像,外部势力,古老帮会都蠢蠢欲动。东西丢失我们所有人都有责任,并不全在于你。”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这件事就这样被我蒙混过关了。我记得上一次在中原水库下面出现了意外,陈世安被整的头发都白了一半,没想到我这么简单就没事了。我看向师兄,他在冲我微笑,证明不是我的错觉。我急忙挺直身子,面向徐老:“谢谢组织的信任,谢谢徐老。”
徐老对我的态度很满意,他点了点头,手里却多了一个细长的东西:“小七,你这一次不但没错,还有功劳。”那是一个白色的笛子,是一枝骨笛,白色微泛着青头,骨笛制作的十分精美。我心中一动,这难道就是言天放说的白玉骨笛。徐老在手中敲了一下,显得很满意:“应声虫应老怪横行江湖几十年,是有名的难缠人物。想不到却死在你手里。”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黑暗之中,那疯狂的杀戮,绝望的眼神让我至今也常常在夜里惊醒。徐老接着说道:“应老怪精通邪术,声名狼藉。当年,我也和他交过手,都被他逃了,茅山派也对他恨之入骨,却无可奈何,如今死在你手里,宗家老七的名字恐怕一战成名,在江湖上也要让人侧目而视了。”我不知道应老怪到底是何须人,但是他确实是死在我的手下。他要我死,却想不到死在我这个草包的手里,想来九泉之下,也不会甘心。
朱师兄也笑了起来:“老七,这一次徐老和我欢迎你回去,有些事我们在路上谈。”我点了点头,徐老把那枝白骨玉笛递给了我:“小七,这是胜利者的战利品,这根骨笛是用上古异兽石化的骨头精制而成的,希望你能善于利用,发挥功能。”可是我对笛子的韵律一窍不通,更不懂茅山门的奇技异术,要它,除了当枝短棍,再也没有任何用处。但这个东西,古色古香,说不定拿到市场上还能换两钱,更何况是领导的意思,当然就受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