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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摆手:“我不通穴道,更不会这金针之法,下手不知道深浅,怎么能在你身上试啊。“李大哥面色平静:”只有你在我身上试验,我才知道这针法是对是错,调整深浅,男子汉那有这么多噜嗦。”我不敢大多说,先取出第十一根金针。
幽门属于冲脉,属冲门与足少阴肾经穴交汇处,在上腹部,当脐中上6寸,前正中线旁开0.5寸。我按照李大哥的要求,用手摸索着慢慢地金针扎入李大哥的幽门穴。针入了三分之一,李大哥还在示意我往里面扎,奇怪的是我的针不怪怎么把,根本没有一滴血流出。
我此时满头大汗,真的不知道再扎下去会是什么结果,而李大哥不住地安慰我,说自己的皮厚肉厚,需要扎的深一些。直到针没了五分之四,李大哥的眉头猛地皱了起来。我停下了手,一股黑血顺着针身渗了出来。
李大哥慢慢地松了口气,指导我继续扎下去,他告诉我手法,识穴、调整气息。见到有效果,我胆子也壮了许多,要知道这金针手法是最先进的,而且对穴位的认识也是非常独到的。我能从中学到很多东西。当四个金针都扎进去后,李大哥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这个方法果真有效,李大哥的身体明显有些好转,他又让我去治疗徐惠和范教授,我按照他的要求,先后用金针扎入四人的穴位,这些金针的尾端不断有黑血流出,腥臊之气弥漫在身体周围。
我并没高兴多久,这里周围隐藏着多少怪兽,他们几人都还是毫无抵抗之力,只有我一个人,他们恢复的时间越长,我们的危险越大。而几个人的恢复情况也不一样,李大哥身上的黑血犹如泉水,他脸上的气色也渐渐有所恢复,其它的人也不错,只有范教授,他全身发紫,黑血断断续续。
突然之间,有一只小动物跳了过来,正是躲在我们身边求活命的那只小动物,它刚才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这会又跳了回来,这家伙肥肥胖胖的,拿来烧烤还不错,虽然它有可能是某种珍稀动物,也很可能是某种远古动物的遗存。但在此刻我更加想的是吃一点鲜美的食物。
但我很快改变了主意,这个美丽可爱的小东西竟然舐添哪些流淌在地上的黑血,而且似乎非常香甜,我一阵恶心,这个小东西在这里很有可能依靠腐烂变质的食物为生,但想想也可以理解,在这没有阳光,物资贫瘠的洞穴里这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金针秘法中可以用这种方法刺血放毒是终南血灵派的不传之秘,就连我师父也是偶然所得。”李大哥的体力恢复的很快,他的一双眼睛却紧盯着,仿佛有些不敢相信:“老七,你怎么知道可以用这种方法治疗他们几个,而从你刚才认穴,扎针来看,你似乎又根本不懂此法。”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李大哥的第二个问题接踵而来:“厌身上有剧毒,我们都深受其害,你为什么能一点事没有,我看过了,并不是金针刺血的手法。”我只能微笑不语,来掩盖自己,同时希望能找一个好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