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叹了一口气,也许是我在外面吃过了太多的东西,这味道也不是我记忆中的味道,但比起在探险过程中的老鼠肉,这毕竟也算是家乡的味道。我选择的坐位是在饭馆的最里面,这样可以背对着墙壁,关注着众人的一举一动。
这是这么多年来的一种本能,悲哀的本能,虽然我知道在这里不可能有人偷袭我,但我还是要这样做,这和一条野狗也会对人摇尾巴一样,一种深入骨髓的本能。门口的饭桌上两个三十多岁民工打扮的人正在吃饭,桌子上只有一碟五香花生米,一瓶光肚子衡水老白干已经喝的只剩下一个底。而在另一张桌子上一对夫妻正在吃饭,两人四十多岁,只有两碗面,连个菜都没有。
我也是饿极了,飞快地吃着,希望回到宾馆睡一个好觉,明天尽快回到家乡,我对家乡的印象已经模糊了,有些记忆已经不清。吃完饭我喊了声老板,伸手去掏腰包。一碗烩面只有三元钱,比起我们上学时已经贵了一倍。
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这两张桌上的人都比我来的早,怎么我吃完饭了他们还没有走。我悄悄地攥紧了拳头,全身戒备,可是这两桌子的人都没动,出了饭馆,我暗暗笑自己多心。
一个穿着黄马甲的老人费力地在打扫着卫生,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身影佝偻,让我不由想起自己的爷爷,我最后一次回家时,他的耳朵已经背了,现在的他要有八十多岁了,不知身体怎么样了。
我定了定神,好在明天我就能见到他们,先不管这些事,睡个好觉。我大踏步地走了过去,刚走到老人身边,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我能感觉到打扫卫生的老人在注意着我,难道还是错觉,眼角余光一扫,在我身后不远处有两人跟在后面。
就在此时,那扫地的老人身子突然前窜,看似踉踉跄跄,但身子又疾又快,却是撞了过来,我本能地后退,银光一闪,寒气袭人。我不敢撄其锋,侧身避过。那人依旧身穿黄马甲,他身子半蹲,两手前倾,手上竟然戴了两只钢爪。
那人面容削瘦,引而不发,我叹了一口气,看来不可能是什么误会,他们有备而来,只是奇怪的很,我这次回家相当隐秘,而且我来这这吃饭也是一时兴起,他们怎么知道并会埋伏在这里。
两人正在相持,那垃圾车突然轻微响了一下,我知道不好,本能地往后疾退,一杆长枪从垃圾车里直刺出来,我伸手抓着,顺势往外一拉,对方拿不住劲,松了手,而垃圾车也摇摇欲坠,我反转枪杆,猛地打在垃圾车上。
银光一闪,那黄马甲扑了过来,他左手在前,右手在后,向我身体扑了过来,却使的是虎形拳中的一式虎抱头,虎形拳是象形拳的一种,属南派少林的技法,和龙、豹、蛇、鹤并称五形拳
虎形拳中有虎爪,但其“虎爪”是将五指分张,然后各自往掌心勾曲有如爪状。这个人却是用钢爪代替了虎爪。爪爪奔向我的面门,我以长枪代棍,俗语说一寸长一寸强,这小子不但没有近身,反而被我一棍打中脚踝,疼的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