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偏住一隅,但我知道,他们都曾经有过辉煌的过去。
阿卜杜拉突然向我们深深鞠了一躬,满脸的乞求之色:“两位中国的朋友,我知道两位不是普通人,有着超越常人的力量,现在我的一个孩子已经去了他应该去的地方,但还有一个孩子,和十几个别人的孩子去了那个地方。”
阿卜杜拉的脸色凝重,言词恳切:“这些人不但是孩子,还是父亲、丈夫,他们守卫着这里,才让这里的老人,女人和孩子免予战火,免予死亡。”
我知道这位老人找我们来做什么了,是中毒是烧伤还是诅咒,并不重要,甚至他们心里已经知道,他要的是我们找到那些人,甚至把他们带回来?
这些人去了那里,为什么要去那里,他们是否还活着,仅凭我和肌肉宋又怎么能找到他们,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无法拒绝,就算我拒绝,肌肉宋也不会拒绝,因为我看到加米拉正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而肌肉宋也已经摩拳擦掌了。
“告诉我们,尊敬的长者,我们要去哪里寻找他们,这不是一两个人能完成的事,我希望知道所有的事,我们将要面对的是什么?那将决定我们需要什么?”我迅速地想好了说辞,中国古老的兵法告诉我们,知已知彼,百战百殆。
我知道他们知道的有限,要不然比夫尼他们也不会陷入困境,但这有限的事也比什么也不知道要强的多。
三个长老看着阿卜杜拉,我能看出他们在犹豫,阿卜杜拉老人看着我,他似乎也在犹豫同。我看着老人,我相信我的目光能告诉他我的坚定:“长老,你要相信我,这不仅关系到我和宋涛两人的性命,也许会关系到你们所有人的命运。”
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我知道我语言的威力。阿卜杜拉紧紧地盯着我,希望能看出我在想什么,过了约一分钟的时间,他点了点头,一个长者想说什么,他挥了挥手,他的意志坚定,让人不敢违抗。
其它的人都依次退了出去,只有阿卜杜拉和费萨尔、宋涛和我四个人。老人看着在地上已经不成人形的儿子,然后看了看我们两个。
“你们应该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了?”老人在苦笑,我沉默不语,报以微笑,我已经猜出个大概,两河流域有着最久远的历史,最灿烂的光辉,最多元的文化,以这些人的身份在这里,只有一种可能,盗墓贼或者叫文化古迹盗窃者。
老人在微笑,但笑的真的很勉强:“我们这里累积的历史,沉淀的文化,但因为很多原因,这些历史和文化并没有得到很好的保存,远古的文明并没有得到人们的充分认识和尊重。”
我也在微笑,不管怎么解释,盗墓者都不是一个高尚的职业,也和崇高的文化保护沾不上边,但我知道,似阿卜杜拉这样身份的人,却做了盗墓者,总要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寻求心灵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