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轻轻的颤抖,只是躲在我的身后,不敢让别人看到自己,他竟然感到了害怕,这让我感到了不可思议,在巴布亚新几内亚的山洞里,他微笑自信,谈笑间杀人于无形,和陈世安斗智斗勇,可这才短短的多长时间里,他已经变了一个人,胆怯,惊慌甚至变得有些神经质。
整个山洞里乱哄哄的,象是个菜市场,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会让你感到非常的压抑,心里的那种烦燥,象喷薄欲出的火山,我不敢多想,跌坐在地上,按照龙随云叫我的方法,呼吸吐气,而丹田里曾经多次帮助我的那股略带寒气的点似乎也有些慌乱。在我的腹部里不时地乱窜,让我难受之极。
我也在颤抖,纳斯也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低声问道:“老七,你也感觉到了吗,你是不是也害怕。”我望着他,灯光下的他满头大汗,仿佛如水洗过一般。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你感觉到了什么?”纳斯瞪大了眼:“你没感觉到吗,那种黑暗,要吞噬一切的力量。”
他望着我,努力地摇了摇头:“你真的没感觉到,可能是我人小修练禁制魔法的原因,我到黑暗的力量有一种直觉,我能感受到黑暗中细微的变化,可我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强大的力量,强大的我无法描述,只是感到恐惧。”
他的声音很低,仿佛就在我耳边低语:“那些强大的黑暗力量就隐藏在这座高塔里面,老七,我们一定要想法阻止他们,不要让他们打开这座塔。”
我看了一眼在高塔周围忙碌的士兵,这些人并没有放置炸药,寻找出口,而是忙着把一些奇怪的类似布的东西缠绕在方方正正的高台四周,还有一些缠绕在塔的身上,并在第五层搭了一个象中国古代顶子床一样的东西。
我很奇怪。低声问道:“这些人想做什么,他们到现在还不动手,并不像是来挖掘古人文化遗址的?倒是象搭戏台唱戏的。”
纳斯低声说:“ 这似乎是一种祭祀仪式,莫非他们要通过祭祀来释放黑暗的力量,这里难道还有人懂得苏美尔的祭祀方法。”他满脸的惊讶,似乎不敢相信。
施运兴也听到了纳斯的说话,他猛地摇了摇头:“这不可能,苏美尔人神权王权并列,掌握神权的只有少数神官,而且每个城邦,一同的神都有不同的神官,不同的祭祀仪式。他们世代口口相传,我研究苏美尔文化三十多年,从来就没有看到任何关于苏美尔人祭祀仪式的记载。”
三郎又嘿嘿了两声:“你不知道,别人就不能知道,这天下就只有你一个知道苏美尔文化,认识苏美尔的楔形文字,我看朱院长博学多才,见多识广,对苏美尔文化的研究要比你深太多了。”
施运兴脸色铁青怒目而视,三郎根本不理他:“别说朱院长,就我这双硕士妹夫,我看学问就不比你差,只是人家知识分子谦虚,不爱显摆。”
施运兴满腔怒火,冷冷地看着我和朱天伦:“你们两个知道苏美尔人的祭祀仪式,何不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