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所有看热闹的有一半反应不及栽倒在地。人家正看得投入呢,这是谁啊?
只见吴遵路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声说:“钱道长,孙麟说你身上还藏了其他镜子,你是否也应该自证清白啊?这样你拿了那妖孽也可以让众人心服口服!”
钱青牛仍然举着镜子说:“府尊,贫道正在作法,这分明是妖孽想要扰乱贫道心神。作法不可中断,岂可轻信妖孽之言?”
丁度也站起来乐呵呵地说:“钱道长法力高深,一会儿重新作法便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吴遵路这边不等钱青牛回答已经吩咐身边官吏:“去,帮道长证明他身上并无孙麟所说的镜子,也让孙麟心服口服。”
那小官立刻带了两个公差跑到法坛之上,就在他们要走到钱青牛身边时突然低头道:“什么东西?”接着那小官俯身从钱青牛脚下捡起一个东西看了一眼又看向钱青牛又看向吴遵路那便惊叫道:“镜子!”
此时最让孙麟想不到的是钱青牛的反应。钱青牛竟如没有看到那面铜镜而是愣愣地看向那小官问:“什么镜子?”
那官把镜子举到钱青牛面前:“这是什么?”
钱青牛说:“什么什么?你什么也没拿啊?”
那官吃了一惊,把镜子举在自己面前看了看,然后说:“这不是从你脚下捡起来的镜子么?”
钱青牛显得很吃惊地说:“可是你手里什么也没有啊?”顿了一下他突然仰天长啸:“我明白了!又是障眼法,又是这妖孽的障眼法!”
看到钱青牛因为吃惊有些扭曲的表情孙麟都几乎相信他确实看不见那面镜子。但是毕竟曾经看了辣么多狗血剧打基础又有刚才钱青牛的表演,孙麟立刻反应过来:演,继续演,看你怎么继续演下去!
吴遵路那边发话了:“把那镜子拿过来我看!”
官吏连忙捧着镜子回到席棚,吴遵路拿着镜子反复看了两遍还用手使劲儿摩挲几下然后把镜面对着孙麟这边大声说:“孙麟,这镜中显出一只厉鬼,但镜面光滑如新磨,却不似画上去的。你可知这是怎么弄的?”
孙麟问:“听人说用龟尿和竹沥混合在铜镜上作画,在阳光下晒干后用清水洗去所作之画,镜面上便留下相同图案,并且绝无起伏感觉。只是小子不知是真是假。”
吴遵路转向钱青牛:“道长可还有话说?”
钱青牛短短时间已经恢复了平静,一字一顿说:“府尊,多说无益,只怪贫道道行不够,不能揭穿这妖孽的障眼法。只求府尊再给贫道一个机会拿下这妖孽。这妖孽道行如此之深,若今日不能除去来日必成大患!”
说着他就对着吴遵路跪下去:“请府尊再给贫道一次机会。若不成,贫道也无颜生于此世上!”
吴遵路向左右两侧众多席棚扫了一眼,见所有人都看着他,沉吟了一下便问:“你还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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